孩,不论是怎么对她好,似乎都不够。
“不、不行!”
虽说他们是夫妻,她服用玉堂春后,也曾经……大胆过,可是,在这般清醒之下,肌肤相触……
谢允然哪里知道云罗脑子里这么多的弯弯道道,他不知男女情事,若非云罗刻意引诱,他实少对云罗有欲念之想。
给云罗沐浴,在他看来,就好像给猫猫狗狗,给到处蹦来跳去,搞得自己脏兮兮的小兔子洗澡一样。
云罗思忖良久,道:“好、好吧!只是今日驸马爷所见,回去睡一觉后,就得给本宫统统忘掉,倘若还记得,本宫就将你眼珠子挖出来下酒。”
谢允然忍俊不禁,笑道:“好。”
谢允然的大掌舀了水,隔着中衣,浇在云罗身上。谢允然的动作十分温柔,大掌粗粝,抚在云罗身上时,有种轻微的刺*激和摩擦。
没有男女情*欲,亦无贪嗔痴恨,就像是位父亲,在照顾自己心爱的女儿。
宁清扬曾经说过,谢允然对云罗的感情,实则是很畸形的。他直言不讳:“你究竟是将她当做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女儿?亦或是既是你的妻,又是你的女儿?”
谢允然从未去深究,他是个不羁之人,徘徊在人类道德的底线,便是什么也不顾,对她好到骨子里。
他细心地将云罗白嫩的小脚丫洗净,贝壳般的脚趾头上挂着粒粒水珠,看起来极为可爱。
谢允然心中一动,忍不住去挠她的脚心,云罗轻吟了一声,正要伸手来打他,谢允然猛地皱眉,大掌捂住云罗的口唇。
云罗恼怒,这只驸马,对自己使坏,还不准自己打他骂他了?
谢允然指了指耳朵,意思是有动静。云罗心中一凛,连忙屏气凝神,果然,不远处的假山后,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
“啊……嗯……不要那里……”
云罗脸若红霞,竟然是……女子的呻*吟之声!
对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胆,中间还夹杂着男子沉重的喘息之声,云罗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活版春宫,一时间心跳如雷。
这大内皇宫之内,除了皇帝的女人,就是太监,怎么会有男人?
云罗心中疑虑丛生,却不暇细想,那女子似到了顶尖之处,拔高了声音,不停叫唤:“饶了我吧……啊,啊,慢一点……”
云罗羞愤地几乎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回头去看谢允然,只见他神情也略有些微妙,有诧异、惊愕、还有一丝不解。
假山后战况激烈,云罗脑子里跟拉开了水阀似的,蹦出无数乱七八糟的桃色片段,云罗愤怒地将脑海中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片段赶走,又有无数片段钻出来,层出不穷!
好容易等假山后的两人大战方歇,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后,谢允然才放开了云罗。
“方才那便是男女之事么?”
“……”
“听闻男女之事,乃是至上之乐,为何那名女子,如此痛苦?”
“哼,做那种事,只有你们男人才会快活,女子只有受苦的份!”
谢允然神情怜惜无比:“我不会让你疼的。”
“说得好听,你们男人办起事来,正在兴头上,只顾自己爽活了,哪顾咱们女子的感受?”
谢允然微微笑着,却不答,大掌抚上她白嫩的小足,粉红的指甲,用凤仙花汁染着,看起来晶莹可口。
谢允然俯身,在云罗白嫩的脚背上印下一吻:“疼不疼?”
云罗惊吓:“你、你做什么?”
“公主可还记得,此前咱们约定好了的?我还欠着未兑现,如今公主也洗干净了,我也该履行承诺了。”他轻挑剑眉,笑睨着云罗。
他说的,自然是上回云罗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舔脚趾头一事。
“本、本宫念你是初犯,不予追究,还、还不快放开本宫!”
“那可怎么行?公主向来一诺千金,我也从不食言,怎能不作数?公主勿怕,我……会很轻的。”
他的声音,磁性而喑哑,云罗的脑子里竟不由自主浮现出和谢允然,一起行那事的香*艳的片段来,他的身体火热而精壮,似含着毁灭她的力量。
这怎么行?她怎么能想这么无耻的东西?
云罗恼怒地挣着小足。
“你、你给本宫放开!你混账!”
谢允然不过是略微耍弄云罗,此番见她面如含春,一副动情之色,竟忍不住心中一动,真有了几分心思。
他深知云罗口是心非的性子,因此也不多问云罗,俯下身,轻吻在云罗脚背。
谢允然的吻,充满着疼爱和宠溺,带着温柔,云罗不知觉中就沉醉其中,她想,她明明是该反抗的,这么能由着谢允然这厮胡作非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