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见来人是云若曦,连忙走上前来,将院门打开,迎了她进到院子里。
“我是白矖。”白矖无奈的冲着云若曦苦笑了下。
看着眼前漂亮的男孩,云若曦不由得心头触动。他是白矖?怎么可能!
上次与白矖还有宁可则分别的时候,他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在半年的时间内就成长成一个大男孩!这着实让她有些难以理解。
“没错,姐姐,就是我。”白矖略抬起头,对上云若曦不可置信的眸子。
“你怎么会……”云若曦发问道,莫非这孩子有什么特别的际遇么?
“我变成这样子也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情。”白矖目色有些迷茫。
遭逢大难,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竟然见到了之前救了爷爷一命的云姐姐,这不由得让他的心暖了许多。虽然他的身心皆产生了不小的变化,但从骨子里来讲,他依旧是个孩子,想要有一个人来倚靠。
白矖忽的扑到云若曦的身上大哭了起来,之前故作的镇定悉数丢到了天涯海角。
云若曦连忙收紧臂弯,一种从心中油然而生的母性让她将大声哭泣的白矖揽在怀中,“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虽然白矖的样貌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然而他身上的特殊气息却和当时那样完全没有改变。且那种气息是那样的吸引着她,让她没来由的心中微微震动着。
“姐姐!”白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爷爷……爷爷他遇害了……”
云若曦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慢慢的和姐姐说清楚。”
白矖从云若曦的怀中站直了身体,他擦了擦眼泪,“姐姐,你随我来。”
云若曦跟着白矖来到屋内,一直到停放宁可则尸身的里间。
只见宁可则正安然的躺在榻上,看起来十分整洁,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他脖颈上粗长的刀痕让人触目惊心,而青白的肤色则彰显了他已经死去有一阵子了。
云若曦走上前来,仔细的观察并检查了宁可则的身体。宁可则身上并没有其余的伤痕,看起来脖颈上的刀痕便是致命的原因。
“是谁做的?”云若曦目色冷冽。
白矖摇摇头,“不知道。”
云若曦抬头看了看白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昨天傍晚,爷爷要我到山涧去采一些宿灵草,当我回来的时候,爷爷已经被人杀了。”白矖回忆着昨日的情形。
“那么你可见到凶手?”云若曦又问道。
“没有,我回来的时候,家里一片狼藉,但并没有任何人。”白矖顿了一下,“对了,凶手留下了这样一块东西。”
白矖从怀中将白色的玉佩掏了出来,“这是我在外间的角落里找到的,大概是凶手遗留下的东西。”
云若曦接过白矖手中的玉佩,拿至手中仔细的观察。
“竟然是暖玉?”她眉头皱起,这玉可不是寻常之物。且这东西似乎有些眼熟……
宁可则爷孙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样想着云若曦连忙问道:“你可知你爷爷的罪过什么人么?”
白矖使劲想了想,“应该没有……爷爷数十年都一直在无派居研制毒药,几乎和外人没有任何往来,应该不是仇人吧……”
云若曦紧皱着眉头思付起来。复而又将白色暖玉拿在手中仔细观察。
在什么地方见过?
云若曦努力的回想着。
这白玉的玉质十分特殊,普天之下应该也没有多少。而这块玉佩不但整片都是暖玉制成,且雕工十分精湛传神,中间刻着的字莹润如水,笔法利落柔和,与整个玉佩的风格相得益彰。
“秋字……”
云若曦喃喃的出声,忽的,一道灵感自她的脑海中闪现。
白秋寒!
这玉佩是白秋寒之物!
难道会是白秋寒行凶?怎么可能!
虽然这样想着,但云若曦并没有对白矖提起,一则担心这事有蹊跷,另外一方面又怕白矖会冲到白秋寒面前讨要说法。
云若曦压下心头的怀疑,抬起头又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变成这样子的?”
白矖想了想,关于自己的事情即便是云姐姐,也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因为他还没有恢复到最强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保护i想要保护的人。况且爷爷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丢了性命。
见白矖有些沉默,云若曦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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