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池侧卧在床上,如出生的婴孩儿一般安静的入睡。
一只手在她身上的柔软处捏了一把。
睡眼惺忪的陆小池未等睁开眼睛就不情不愿的咕哝着,“璟人,一边睡去,说过多少次了,妈妈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人碰。”
陆小池一边咕哝着一边念了三个数,“一,二,三……”
叮。
后面那人的手竟然还是牢牢的覆在自己的胸前,以前,不是三个数璟人的手就会拿走么?
陆小池忽然间睁开自己的眼睛,发动起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去感受那只手的信息。
手掌大而有力,执着不堪,根本不是璟人的。
陆小池望着这熟悉的机舱,忽然感受到被子下面竟然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后面的人微微一动,质感优良的被子便从自己的皮肤上轻盈的摩挲而过。
陆小池捂住自己惊诧的大嘴,瞬间,如五雷轰顶一般,面色煞白。
转眼,再看地上,交织在一起的一片狼藉的衣物中,陆小池一眼就清晰明了的看见了自己的一双大红色的内|衣,那可是她蒸完桑拿之后特意选的为了避灾穿的,没想到,却招来龙谦这个冤家。
陆小池眯着眼睛也不敢动,如果,此时,身后的那个人醒来的话,自己该是多么的尴尬?
曾经无数次千钧一发之际都被自己逃之夭夭的初|夜,竟然就在一瓶红酒里莫名其妙的丢了?!
陆小池,你这个大笨蛋!
陆小池狠狠的嗔怪着自己,同时,也偷偷的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异样。
她的眼中闪烁着疑惑,叹道,“咦,不是说,第一次后,会很痛的么?怎么自己丝毫感觉都没有?难道,是他的,太小了?以前的挺大啊?哦,他现在可是少了一只肾,松软有些,也是情有可原。”
天啊。
陆小池呈无力嚎啕状。
若是那样的话,自己这辈子的幸福岂不就化作泡影了?!在学校的时候学演戏,入了社会要演戏,竟然在以后每次夫妻生活的时候都要装出一副御霸不能的多情和欢愉?
苍天哪!你就这么惩罚我?!我和你有何深仇大恨?!
陆小池又呈欲哭无泪状。
说话间,身后的那厮微微的动了动,软绵绵身体轻轻的靠近着她,一双有力的打手更加紧紧的箍住自己,仿佛自己是一座金山银山一般,有一股势不可挡的魅力,此刻,那人两只修长的腿儿也顺势恬不知耻的牢牢的圈住陆小池的下肢,树袋熊一般的,就那么赖上了陆小池的一切。
陆小池脸色一白,只觉得两人中间横着一只干硬的木棍,此刻,正顶得自己不敢动弹。
她尴尬极了!
顾盼之间,为难的不知作何!呜呼哀哉!怪就怪自己多喝了酒,偏偏身边还有一个窥伺自己许久的阴损小人。这个世间,哪还有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少爷,该起床了,飞机修好了,呦吼——”
门外,传来老七兴奋的欢呼声。
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应时应景!让人一刻也不得消停。
陆小池吓得连忙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可是,就在这时,龙谦用脚踢了踢陆小池的腿肚子,声音邪狞柔媚的说道,“你,去开门。”
靠之,凭什么老娘去开门!老娘可是只有两条腿!不像你,一晚上都是三条腿的原地待命!妈蛋!
陆小池继续佯睡,一副雷打不动的架势,嘴角带着一丝斗争到底的倔强,死磕。
“装睡?别跟本少爷玩这一套!”浓黑的眉毛挑了挑,又踢了踢。
陆小池演的这一出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一副爱搭不理。
“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龙谦说完,慵懒的眼角露出一股邪狞,他活动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关节,发出一股清脆的声音,仿佛在告诫陆小池,一场必然发生的“大战”不可避免。
呃。
陆小池的心瞬间紧张的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正合计锦囊妙计和破解之道,不料,说时迟,那时快,龙谦已经调整好自己体内酝酿的所有热情和能量,瞬间,覆盖在陆小池的腻肤之上。
陆小池闭着眼睛,竭尽所能的让自己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只剩下若有若无的一丝丝了。
就拿这种雕虫小技来糊弄本少爷?多么纯情的玩法儿!
龙谦的笑更加得意了!瞬间心花怒放起来。
仿佛就是在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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