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龙谦黑着脸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一度情绪紧张的陆小池才松了口气。
开了手机,她拨通了EMMA的电话,果断挂断。
白锦亭一走,她便来不及感伤,便急忙与EMMA商讨慈氏的事情,奈何龙谦却如此误会自己,不过,她也懒得跟龙谦这种人解释。
陆小池一副苦瓜脸,巴望着手机里的短信箱苦盼白锦亭的短信,满眼感伤。
自古以来,独守空房,苦等爱人归来、忍受煎熬的女子,何止自己一个?
回眼望着满屋的浮华奢靡,满眼泪珠婆娑的陆小池对着一盏红烛怅叹轻慢的说道,“你说,为什么我活了不过才二十三年,竟然感觉人生是如此的漫长,往后那些年,真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那么人多怪我、怨我,枉我一片冰心,奈何我辛苦诸多,也不及你一夜红泪,虽然苦撑到天明,最后身毁形灭,但却还肆意的闪亮过,我何时,才能心无旁骛的为自己活着。”
二十分钟后,门被敲响。
陆小池倚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苟言笑也多时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穿着一袭黑色貂裘套裙的EMMA顿时走进陆小池严肃的眼帘,那一双在这夜里明媚如火的红唇将她略显惨白的脸颊也渲染出几分容光焕发的英姿。
陆小池意气自若的微微向前倾起身子,声音透出几分不悦的说道,“晚了五分钟,以后,我不想再等,若让我等,我自会从你的信息费里扣除,你我之间,所有的账都是算得越清楚越好。”
本是冰火不容的两个人,今后却要相互为谋,变成茫茫大海上一条帆船上的人,生死与共。
一向清高、目中无人的EMMA自是主动放低身段,瞧着陆小池一脸的阴晦,也不介意,只自然的拍拍身上的薄雪,陪笑着说道,“陆董可还不知道吧,外面的雪下得可真是欢呢,景色虽美,但是厚厚的雪足足没了脚面,十分寒冷,整个城市仿佛都寂静了,四处的车辆也都是销声匿迹,我本是紧急来赴你的约,不顾自己的危险驱车亲自赶来,可是,路上却瞧见一件好事,就耽误了五分钟。”
何时外面下雪了?
陆小池蹙眉,眼中划过一丝不安的神色,明眸微转,掀起一波涟漪。
遥遥望着龙谦一席黑色的貂绒大氅还安静的放在卧室的床头,回想着那个盛怒之下就只套了件西服摔门而出的龙谦,陆小池的心被揪得厉害的疼了起来。
为什么会疼?难道自己,还会记挂那个人?
望着一直闷闷不乐的陆小池,EMMA一转眼珠,露出几分灿笑,故意高挑了几分与她身姿同样娇媚的嗓音,问道,“陆董就不好奇,我在冰天雪地里究竟是见到什么好事了?”
她边说,边脱下外套,一脸镇定的坐在陆小池的对面,笑靥如花。
“我想得到。”
陆小池面无表情寂寂的回答着,她从容的望了眼EMMA,那眼神虽平静,可却总让人感觉心虚无底。
“你不是一向与他走的近些么,他历经风雪,你作为他的红颜,该雪中送炭才是,这样,便有了你报仇的捷径,说不定,还能双宿双栖,白头偕老。”
听着陆小池如此一说,EMMA畅快一般的干笑了几声,虽然有些做作,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和自嘲。
她的脸色落寞,没有刚踏进门来时那一脸的春意。
她意味深长的感叹道,“我和他双宿双栖的这种事情就永远不会成立。”
EMMA叹着气,见陆小池依旧不主动搭理自己,一双善于筹谋的双眼闪着明亮的光,她缓缓的拉过陆小池的手,清风细雨般,亲近却带着一点忏悔的意味说道,“天气这么冷,看你又穿的这么少,就知道,你的手肯定会这么凉,女人手凉不是什么好事,会变向的让福气溜走,我以前不信,后来,渐渐的,也不得不信。”
陆小池板着张脸抽出那双手,道,“朋友,再凉的手,我也不嫌弃,敌人,在热的手,不过都是心机。现在,我辨不清你到底是敌是友,我需要时间去鉴别。”
EMMA看着自己扑空的手,淡然一笑,“以前,我们反目,不过是因为龙谦。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纠缠他,直白的说,他对我,不过是因为旧事而歉疚,而我,却以此利用他成为我演艺圈里的坚实后盾。”
EMMA越说,越带几分伤怀,似有感时溅泪的怅然容色,带着强烈的自我怨责的语气继续说道,“演艺圈诸多的身不由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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