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双眼睛里也闪着担惊受怕的目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她的名字。”她连连解释,似是很紧张,那呼吸,瞬间,就不匀称了。
龙谦的车在陈漫夏说起那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瞬间停止。
他转过头,望着陈漫夏无辜的小脸,轻声问道,“你头些天去医院干什么?”
“没,没有去医院啊。”
龙谦一脸寒光,瞬间,满眼全是森寒,“是你自己承认,还是要我明说。”
“谦,你是怎么了,刚才,我们不还是好好的吗?我以后,真的不会在你的面前主动提起她的名字了,下不为例!我保证!”
“你是去医院做的处女膜修复手术对么!你知道不知道骗我的下场!”
龙谦狠狠的推开车门,一脚便将陈漫夏踹下车去!
然后,一个人驾车,快速前行!
“龙谦,不要丢下我!呜呜——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陈漫夏在学校的路上嚎啕大哭。
而身后的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长袍人,却格外阴森的看着那时无助的她。
*
胸口的怒火快要把龙谦浑身的细胞烧得通透!
FUCK!龙谦狠狠的踩着油门!
就在自己刚才在学校超市门口等着进去购物的陈漫夏时,竟然跟白锦亭那个混蛋不期而遇。
那时候,自己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说道,“兄弟,你睡一个别人睡过的女人,什么感觉?”
岂不料,白锦亭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对着自己说道,“既然,你把我当成是兄弟,那么,有一件藏在我心里很多天的事情就不该瞒你。”
白锦亭微微顿了顿,看着龙谦微扬的嘴角和高兴的酣畅的眼神,以一副平淡无奇的语气说道,“头几天,我看见你的女朋友去我们医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现在,她康复得很好了吧,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不妨从医生的角度,以切身的体会对我们医院的处女膜手术提一下宝贵意见吧。”
*
飞机降落的时候,李允抒只觉得头疼得厉害,鼓膜似乎也要被震裂。
她的脸颊涨的通红,胃也痉挛的似要吐出来。
她狠狠的闭着眼睛,努力的承受着。
要不是Y大五十年校庆,自己才不会难受得千里迢迢的回来。
一旁的程墨阳见此,慌忙的帮她按摩着太阳穴,又给她要了一杯芒果汁。
当李允抒恍然睁开眼睛时,当她在痛苦中看着程墨阳紧张却又充满体贴的眼神时,郁闷的说道,“老程,我好难受。”
程墨阳轻轻的亲吻着李允抒的额头,哄道,“一飞机的人,就你最娇惯,我昨天从北京直飞你那里,今天,又直飞回来,我一直在过白天。”
程墨阳一边说,一边贴着李允抒的耳边,笑着说道,“我其实不喜欢白天,我只喜欢有你的漫漫长夜,下次选航班的时候,一定要本着以人为本的原则购置恰当的机票。”
李允抒脸一红,气道,“我还难受着,你还有心情打趣我,我不理你了。”
一想到这里,她便极度的痛恨自己这个晕车晕船晕飞机的毛病。
程墨阳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然后,让李允抒窝在自己的怀里,撒娇一般的问道,“小李,你严肃的跟我说,在离开我的这四十三天里,你有没有想我。”
“想。”
“一天几次?”
“一闭上眼睛就想。”
李允抒的语气忽然就更加的柔了起来,抱着程墨阳结实有力的手臂仿若抱着自己的枕头一般,喃喃道,“老程,我离开你四十三天了,你平时发短信总责怪我,说我不及时回复你的短信和邮件,还千里迢迢的打电话骂我,甚至怀疑我跟那些男演员出去野疯。老程,你是把演员演戏这件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你只能在电视上看见我最耀眼的一面,可你不知道,我每天辛苦得跟马戏团里的大马猴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定妆,每晚,不到子夜时分,就无法摸到自己的床。我也想个你打电话,可是,我真的好累,我只能在梦里跟你说对不起……”
随着李允抒的话音越来越低,程墨阳的眼里,却慢慢的涌上一层清泪。
她太累了,任凭多少粉饰,都掩饰不了她此刻的满脸疲惫。
程墨阳偷偷的从兜里拿出一枚钻戒,迎着天空中最耀眼的阳光和如棉花糖般的云朵,轻轻的将钻戒套在了李允抒的右手无名指。
“李允抒,今天起,我程墨阳起誓,愿做你一生爱的奴隶,永不后悔。”
许多人,在暂时无望的人生里,都会选择度过漫长的时间执着等待。
因为,他们在等一个感动,让爱,再次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