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相径庭。
“你最近是不是脚踩两条船了?”
张远见眨眨眼睛,连眼角的褶子都眨出来了,摇晃着脑袋,连连反驳道,“二叔,您听谁胡说八道的?我张远见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我老婆过世之后,我可是十几年一直守身如玉的?我现在给省里的清官开车,耳濡目染,也知道什么是道德廉耻,你今天这么说我,传到我们领导的耳朵里,我可是工作不保啊!”
白锦亭笑笑,“我知道你是给高局开车,也断然你肯定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想必,这里,肯定有些误会,说来了,也就好了,我问你,你跟那个赵……”
“嘭”的一声,屋门被无情的撞开。
赵雪莱横眉怒目的扯着一个女子的头发跌跌撞撞的进来。
她一进门,就冲着张远见道,“张远见,你不是说,你身边连只母苍蝇都没有吗?那你告诉我,这个在前台自称是你女朋友的老太婆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母狗熊?看着也五十多了吧,你们也好意思在车里胡搞?你可真不嫌弃丢人!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张远见!还不把这个疯女人弄走!你丫等看着我死呢!揍她!”
张远见顿时懵了!
一眼看着怒火冲天、不好招惹的赵雪莱,另一只眼盯着被狠狠攥在别人手里正在苦苦挣扎的白小姐,顿时,手足无措的各种凌乱。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分开,却同时,迎来了来自两个女人的嘴巴子!
一个扇在左脸!一个扇在右脸!
秃顶立现。
一见面,就如此火爆,全场嗨翻,可谓蔚为壮观。
白锦亭和陆小池不好意思的都低着头,似乎,恨不得赶紧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
“解释清楚!”
那个白小姐愤怒的撩起自己横在脸前的乱发,顿时,露出一张对于陆小池来说,熟悉无比的面孔。
陆小池忽而一怔,惊诧的叹道,“白茉莉!怎么是你!”
她可是病榻上昏迷不醒的邢运蓝的结发妻子!
自己法律意义上的继母!
竟然跟张远见这种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在车里行苟且之事!
陆小池愤然而起,怒道,“白茉莉,你还要不要脸,邢运蓝还没两腿一蹬呢,你就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你对得起他吗?”
白茉莉在惊慌失措之间,本想狠狠地教育一番赵雪莱和张远见,不料,却在这里遇见了自己的另外一个敌人。
她冷笑一声,淡定的反问道,“他早就跟你妈那个贱人有染,他有错在先,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我这小小百姓点灯吗?呦,又勾搭上一个阔少,陆小池,你命可真好!”
“白茉莉!你是不是还想挨揍!”
陆小池说着,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白锦亭有些不明所以,连忙拉着一副气冲冲的样子陆小池,连忙道,“小池,别冲动,你不是答应我的,有话好好说的么!镇定剂!镇定剂!”
陆小池气得肩膀抖动,回头,愤恨的对着白锦亭怒吼道,“我爸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作为我爸的老婆,竟然有心情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呵呵。”
白茉莉冷笑,一双风韵犹存的眼中闪着鄙视的目光,“陆小池,你不恨他了?你竟然也承认那人是你爸,时间,真是可以改变一切丑恶啊!”
陆小池顿时懵了。
她刚才说了什么!
白茉莉朝着陆小池轻蔑的瞪了一眼,然后,转回头继续愤恨的看着张远见,怒吼道,“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大礼!早知道你这个窝囊废成不了什么大事!”
陆小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劈头盖脸的回头问着张远见道,“张远见,我问你,你们交往多久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今晚敢跟我说半个字的假话,我就让你的腰彻底断掉!任凭华佗在世,也无力妙手回春!”
“额。”
就在这时,赵雪莱怒气冲冲的道,“陆小池,你别添乱,他们交往多长时间根本不重要!问题的重点是,他那天跟我上-床的时候说自己是单身,而且,还信誓旦旦的说,彩礼已全,只准备喜迎佳人。”
赵雪莱一边说,一边走上前,狠狠地踹了一脚张远见,气道,“你倒是说话啊,你在床-上的话怎么不少,这个时候就哑巴了?”
穿着酒红色旗袍的服务员小姐此刻优雅的推开门,看着屋子里的尴尬场面,捏着嗓子,小声胆战心惊的说道,“您好,最后一道菜,喜迎临门。”
“迎你妈门!滚出去!跟你们老板说,取消一切我点的菜!”
张远见松松领带,看着一屋子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在自己的身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回眼,看着桌子上的一瓶茅台,直接用嘴咬掉瓶盖,然后,咕咚咕咚就猛喝了几口,然后,借着酒精的力量,道,“我和白小姐交往两年多了,我就是要娶她,怎么着,爱情里,年龄没有极限。”
张远见一边说,一边指着赵雪莱道,“你跟她的区别就在于,同样是破鞋,但是,人家是一万元一双的破鞋,而你是十块钱的破鞋!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