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心怀坦荡的脱了鞋,将腿销魂一般的搭在沙发的椅背上,看着天花板,讥讽道,“我们的一切过程很完美,而你,给我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破鞋了,我不愿意拾别人的牙慧。”
凌若兰冷笑着,看着锅里即将要煮得干了的牛奶,恨不得把奶连锅一同都砸在那个凌辱自己的那个人的嘴上!
“你现在倒是嫌弃我的身体没别人的干净了!当初,你可以选择不娶我。”
“我可能是当时一时糊涂,但是,现在我们结婚了,你要是想跟我过,就装糊涂,不想跟我过,就理智的提出离婚。”
“陆小池已经跟龙谦在一起了,何岸,你根本没有一点儿机会。”
“就算我没有机会,也不想给你机会。”
何岸仿佛是在细细咀嚼着自己说的话一般,然后,成竹在胸的点点头,自我肯定道,“对,我就是我不想给你任何一点儿机会。”
而就在此时,何夕以及二老推门而入。
何校长一进门,便看见何岸一副旧时地主的模样躺在沙发上,一脸的玩世不恭,顿时就又气了起来,愤慨一般道,“何岸,你给我起来,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能是这副样子!”
何妈妈看着何校长一脸的气愤,连忙哄道,“别不开心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方式,许是他俩闹着玩的。”
何妈妈一边说,一边给何岸递脸色。
而一旁的何夕看在眼里,极其不痛快,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进厨房找凌若兰聊天去了。
这一上午,凌若兰和何夕都窝在卧室里。
凌若兰戴着黑框眼镜,坐在电脑前安静的打着自己的书稿。
那是她昨晚新开的书,名字叫做《闺苑》,文中讲的故事跟自己的婚姻生活差不多,简言之,就是一个芳华年好的女子误入豪门被冷落的悲惨故事。
何夕在身后看着,几分怜惜的说道,“孩子都两个月了,你孕期反应大么,这段时间,你不宜情绪波动过大,也不宜外出,安住胎最重要。”
凌若兰回头,对着何夕道,“谢谢你的鼓励,何夕。”
看着凌若兰孤单的转过身躯,继续坐在电脑前六神无主的敲字,何夕忽然想明白了四个字:红颜命薄。
而想起昨夜那个穿着凌乱的衣服女大学生,何夕又想起一个成语:一步踏错。
曾几何时,自己也在爱情的门外徘徊着,而近,虽然有大卫福克斯在身边相陪伴,但是,却总觉得他是一具形式走肉,那本该滚烫的热心,也不知为何,冷的无理。
而就在此时,就听见何校长在客厅里吵吵着,“老婆都怀孕了,你还到处跑什么!你以前不这样,怎么突然之间连点儿人事儿都不懂了。”
何夕转眼凝望着凌若兰孤单的背影,虽然于心不忍,却还是试探着问道,“嫂子,你心里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是打掉孩子,跟我哥离婚吗?”
凌若兰的手忽而就停了下来,回头有几分惊诧的说道,“离婚,伤的是我自己,打掉孩子,伤害的却不止是我自己,况且,我相信,就算我离婚了,按照我的条件,也一定会给我的孩子,找一个更加负责的爸爸。”
何夕走到凌若兰的身边,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婉求一般的说道,“我哥其实本来是一个很好的人,可能,就是太迷恋陆小池了,可是,陆小池肯定是不喜欢她的,等陆小池结婚了,我哥的心也就死了。”
“可是,他还是会去碰别的女人,寻她的影子,我不喜欢当把自己的命运操控在被人手里的感觉。”
何夕脸一红,眼神闪烁,不自信的喃喃说,“我哥,不会找别的女人的,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凌若兰一笑,释然道,“中午了,我去给你们做饭。”
望着凌若兰平静的离开卧室,何夕不禁慨叹,她到底是个内心多有城府的一个女人啊,竟然在如此绝境之下,有条不紊的生活。
*
李允抒从床上哀怨爬起的时候已是中午了。
她竟然晕过去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蛋,红霞似火。
而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奇怪的是,手机本来是飞在别处的,此刻,正安好的摆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李允抒举起手机,顿时,有些幸福的发懵。
来电显示的称呼是:墨阳。
下面,尽然还有一张那家伙的照片,一脸亘古不变、专断独裁的黑脸,配一件干净利索的白衬衫。
铃声响了许久,李允抒慌忙接过电话,紧着嗓子,问道,“是你呀,有事呀?”
“中午了,我想回去吃饭。”
“哦,好呀。”
李允抒应声答应,她的思绪还沉浸在二人的耳鬓厮磨之间,想想,就觉得如梦一般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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