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慕然的后尘吧!”
“我跟他怎么一样,他是多情,我是寡情。”
“你寡情也是有情!就不能分凌若兰一点儿!你把给那谁谁的感情,拿出一丝丝塞牙缝的给凌若兰,也足够凌若兰开心一阵子的了!凌若兰那姑娘哪里不好!”
“无感。”
“也不知道当初谁在纽约的街头疯狂表达爱意来着。”
“那时,我眼里的,并不是她。”
“我说你对自己也够心狠!眼里没她也娶回家!”
“没办法!我得见她!刻不容缓!”
麻子烦躁的望着天,眼睛翻了翻,嘴角悄悄的挤出一两句脏话。
“你打算跟她过到什么时候?”麻子看着喝得醉生梦死的何岸,终于忍不住问了。
“她爱什么时候离婚就什么时候离婚,反正,我不会提。”
“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你什么么?”麻子有点儿厌恶的看着何岸。
“我知道。”何岸叹了口气,“无非就是无耻之类的,我的确无耻,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那人心里没你!你没名,没钱,你凭什么去获得人家那颗芳心!你大学时代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值得么!操,什么世道!”
“我就这样!专爱!”
“专爱!情圣?”
麻子不屑笑了下,“那人真他妈的操蛋!哎呀,表演系的高材生!啧啧!来来,干一杯!别自己喝……”
*
何夕一早就跟陆小池请假,说是家里出了大事,凌若兰要跟何岸闹离婚。
陆小池简直叹为观止,连忙同意。
她本想打电话问何岸一个究竟,但是,却又觉得何岸一向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凌若兰又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所以,对于这种新婚夫妻小吵小闹,她一个外人也不便插手,于是,这一天,她在繁忙中度过。
一直到下午,何夕哭天抹泪的打开手机,一直哭诉道,“陆董,你快来劝劝我哥吧,我嫂子要离婚,我哥竟然同意了,爸爸已经气出心脏病住院了,可是,他们却还是执意要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陆小池挂了电话,不语,想了想,给何岸去了个短信,说是要凤娱最近的业绩报表,让他在晚上下班前完成,且发到自己的邮箱。
只有用工作困住他,他才没有时间离婚。
而另一方面,陆小池约了凌若兰喝下午茶。
这是两个女子第一次敞开心扉面对面聊天,虽然,才刚认识不久。
凌若兰是个知性却聪明的女子,她不哭不闹,一个下午,都是一副陈述的语气在讲一个他并不爱她的事实。
她说,自从回国,他每天很晚回家,没有电话,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只在书房过夜,没有问候,没有交流,没有礼物,更没有愿景。
可是,他说你喜欢穿高跟鞋,崴了脚还会帮你按摩?
假的,我只有穿着平底鞋,才能跟上他快速的脚步。
可是,他担心你出去聚会没有吃饱,打包你喜欢的茴香馅饺子回家?
假的,我在国内没有朋友,何来聚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