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久的波浪卷发,小~脸白~皙泛红,明眸皓齿,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刚出浴后的清香,甜美的香橙味透着柠檬的清新。
裙子不是很长,只遮掩了她三分之一的美~腿。
梁仲霆自认为自己不是头种马,他的自持力一向很好,然而,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却因为眼前的,刚满二十岁不久的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女孩的,新婚小妻子给诱~惑了。
口干舌燥,腹部的如火盆,里头的火焰在炽烈燃烧。
董京梦垂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看他,脚上穿着凉拖,两只大脚趾在不安地动,双手绞着裙子。
"咳……",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梁仲霆回神,轻咳了声。
"老公!我帮你放好洗澡水了!快去洗澡吧!",真好,主卧的卫生间还有浴缸,这满足了她之前的幻想!
梁仲霆僵硬地点头,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右手被她的小手主动地握住,他心悸,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女孩儿,尤其“老公,老公”地叫着,让他并不反感,反而疑惑,她为什么叫得这么顺口!
他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被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拉着,去了浴~室,浴缸里,雾气蒸腾,她站在他的面前,为他解开衬衫的扣子。
"梦梦,我自己来。",他僵硬地说,手拦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推开,自己解着扣子,而董京梦却花痴地看着他健硕的胸肌,平坦的既然分明的腹肌,不禁咽了咽口水。
梁仲霆见她还没走,挑眉,“你先去卧室等我。”,他僵硬地说,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
啊!好丢脸!
董京梦回神,脸颊瞬间如火烧,她怎么可以这么色?!
"好,好!老公!我先去卧室!",她连忙说,迈开步子就跑,因为太慌张,脚下不稳,身子就要倒下,“小心!”,梁仲霆见她要摔倒,连忙喊,反应敏捷地大步上前,长臂一捞,将快要摔倒的她拉住,惊慌之间,她落入了他的怀里。
她吓得气喘吁吁,她的铁臂圈着她的胸口,胸前的乳~肉几乎全被挤了出来,两人面对面,彼此都因为刚刚的惊吓而喘着粗气,梁仲霆的视线落在她胸前的白~皙上,顿时,热血沸腾。
她也感觉到了胸前的火热,低下头时,发现他的手臂正压着自己的胸~部,那里,传来很不一样的感觉。
"哦……老公……我……"
"下次给我小心点!做事别毛毛躁躁地!",梁仲霆回神,将她松开,冷硬地教训了她一句,董京梦瞬间就难过了。
他看起来好凶哦,不过,这是为她好吧?
刚刚是她太慌张了,走路不留神,要是没有他,她就摔着了。
可她也知道,是因为他,她才会像刚刚那样,慌里慌张的。
"老公,我知道了,先回卧室了,我等你!",她连忙说,这次,乖乖地,小心翼翼地出了卫生间,那抹大红色的身影消失之后,他立即去了淋浴间,放弃了那一缸热水,冲了凉水。
在他洗澡的时候,她在*~上翻来覆去地,脑子里还回旋着刚刚他的手臂圈着自己胸~部的感觉,*啊……好激动!
在她等了很久很久之后,梁仲霆才从浴~室出来,她立即闭上眼,梁仲霆以为她睡着了,轻轻地关了灯,小心翼翼地坐上~*,揭开被子,进去。
才躺下,热情的女孩儿立即扑进了他的怀里,他那刚灭了不久的*,瞬间就窜了起来。
她主动地吻了他,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吻得热血沸腾,根本没推开她的力气,而后,无法控制地,反抱住了她,两只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从睡裙下摆,探了进去,抚摸着那比丝缎还柔~滑的肌肤……
彼时,京城,深夜。
梁仲霆坐在*头,灌着酒,脑子里在回忆他们的新婚之夜,想到她此刻正在别的男人怀里,也许可能像他们那晚时那样主动,热情,他心如刀绞。
"不可以,怎么可以……我的梦梦,只爱我……"
"老公,好疼……呜……"
"老公,没关系……我知道第一次会很疼,你,你别将就我……我爱你!我的身子和心,都是为你准备的!你也要好好爱我!不可以变心!"
她疼了,他也是心疼的,那一瞬,觉得自己挺配不上这个纯洁的怀揣着一颗爱他的心的女孩儿,他忍着没动,也不言,只亲了亲她的额头,反倒是她,体贴地,说了让他感觉温暖的话。
两人都在回忆,一个在中国的北方,一个在遥远的南方。
她的眼泪落下,为曾经那个,很傻很天真的自己,为那个勇敢地爱,爱得飞蛾扑火的自己。
一直都是她在主动。
"亲爱的?",幽暗里,头顶上方传来黄埔圣的声音,她张眼,吸了吸鼻子,“我没事,被子放在沙发上了,你快去睡,明早要赶飞机呢。”,她连忙说。
"我要睡*,沙发不舒服!",他霸道地说,揭开被子就进去,董京梦连忙躲开,从被窝里出来,生气地下了*,去了沙发边。
黄埔圣立即追了过去,自她身后将她抱起,“必须一起睡!”,他连忙说。
"不可以!啊——",她惊呼,身子被黄埔圣压在了身下,“你到底想干嘛?!”,她有点心慌,他到底是个男人,他们这样,太*,她不喜欢。
"亲爱的,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说,我想干嘛?",黄埔圣邪笑着说,手抚摸上董京梦的脸颊,她吓得全身紧绷,不对,他肯定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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