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厌恶到了极点。
候府的下人们再次乱了,请大夫的,扶柳氏的,扶郑瑶的……
外面的雪花飘飘洒洒,候府发生这样的事,宴会不欢而散,众人临走时都纷纷猜测,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是谁?
“她怎么样?”古天见陈春堂出来,急步上前问道。
“在下行医多年,从未见过此怪症,这名女子脉相正常,又无外伤,真乃怪事。”陈春堂一脸怀疑。
“那怎么办?”古天急道。
“不知少夫人可看懂此病症?”陈春堂看着颜雪问道。
颜雪看了一遍,向古天微微颔首,道:“她得一种罕见的病,叫臆症,也就是一种心里疾病。”
颜雪把什么是臆症说了一遍。
“那这么说,用暗示治疗,这女子就有可能醒过来?”陈春堂一脸激动,跟着颜雪,他的见闻都长了很多,见的都是奇闻怪闻。
“嗯,她昏迷时间太久,这是目前最好的医治方法,”小莲刚刚醒了,古天也知道这女子叫郑瑶,并且沉睡八年之久。
“那就赶快医治,”古天看着颜雪,郑重的道:“雪儿,爹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你如果可以让她醒过来,爹一定会牢记在心,绝不会再亏待你,她暂且就住在蹍棲居,方便你医治,就是辛苦你了。”
古天字字带着歉意,对于颜雪,他还是有些张不开嘴,毕竟曾经赶颜雪出府,也有他的一份。
颜雪看着古天样子,心里再次肯定,古天一定见过郑瑶,点点头,道:“儿媳知道了,父亲不必客气,儿媳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其实古天就是不开口,她也会让郑瑶和小莲住在蹍棲居的,一来确实方便,二来也算安全。
蹍棲居空屋子还有几间,她本就没有什么丫鬟。
“那就好,”古天很满意颜雪的态度,眼里闪烁着欣慰。
“爹认识这个女子?”古若尘一直没有说话,看古天如此激动,忍不住开口问道。
“为父……”古天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到柳氏,眼里一冷,“此事以后在说,本候还有其他事。”
说完便冷着脸离去,今日见到郑瑶,他的心已经想了几百遍,当初在柳府,与他欢好的到底是郑瑶,还是柳氏?
他不是傻子,郑瑶在柳氏的房里,还是个地下暗室,不用想都知道,此事与柳氏一定脱不了干系。
如果当初与他欢好的真是郑瑶?心里一阵窃喜,随即又不敢往下想。
“这贱人醒了没?”古天到了竹苑,直接去了容嬷嬷的房间,柳氏的屋子已经烧毁,一时半会也修不好。
容嬷嬷听了古天的话,心里害怕极了,结巴的说:“回…回侯爷,夫人还没有醒。”
说完偷偷去看柳氏,心里紧张极了,夫人刚醒就听到丫鬟说侯爷来了,什么都没来的及说,便躺下继续装“晕”。
古天听了冷哼,看着柳氏起伏的胸膛,紧紧握住的手,眼里闪过一抹戾气,抬手狠狠抽了一巴掌。
一个个还想骗他,真当他好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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