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我弟弟的血呢。”
严夫人一见唐爱莲拿出砖头,心中格登一下,真是用砖头敲人后脑,那是真的能要人命。她反应很快,几步抢过去就要抢那块砖:“你随便拿块砖来,就是凶器啊,你怎么不拿把刀来当凶器呢?”
爱诗一闪躲过了严夫人:“是不是凶器,等公安来鉴定,跟我弟弟后脑的伤口一对就知道了。”
严夫人这才慌起来了:“你快把砖头给我看看,要不我可不承认。”
严夫人还想抢砖,唐爱莲上前一步,将她拦住了。
唐爱诗忙将砖块递向耿校长。耿校长接过那块板砖,一看上面沾着的红白之物,心中就是一紧:如果爱文真是这块板砖砸的,凭着这板砖上的红白之物,难怪会送抢救室。
他更担心的是,砖头上沾的白色东西不是脑浆吧?连脑浆都打出来了,这唐爱文还能救回来吗?
只是,看着爱诗姐姐在这里跟严夫人斗智斗勇的样子,虽然愤恨,却并不悲伤,耿校长又是心中一松:爱文应该没事了吧?
想到那爱文妹妹有一个世外高人做靠山,能拿出玉牌那样的宝物,应该也能给徒弟一些危急救人的宝物吧。
对了,她们是从医院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唐爱莲已经给弟弟用了救命之物了。应该是唐爱文脱离了危险,她们才敢来找公道的。
果然,只听得唐爱莲又说道:“实话告诉你们,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弟弟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医生正在用起博器抢救,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用师父给的保命灵药救回,我弟弟已经没命了。”
耿校长将严厉的眼光看向严国庆:“爱诗同学说的是不是真的?”
严国庆不敢说话,其实,他打电话找来妈妈,并不是让妈妈为他讨公道,在看到爱文被他打得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时候,害怕了,打电话让妈妈来为他作主,不要让他被抓去坐牢的。
只是妈妈来后,一见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他要说过程都不听,马上带着她要追究责任了。因此,他也就变得有恃无恐了。
但此时,见到妈妈眼中露出的惊慌,他也慌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被一个乡巴佬打输很没脸,想要打赢他,所以才趁他去接玉牌不备的时候给了他一板砖,我都没用多大力。”严国庆抖着嘴唇说。
班主任指着耿校长手中的砖:“就是用这块板砖?”他看着那板砖上的血迹和脑浆的痕迹,连手都在打抖:脑浆都打了出来,还能活命吗?
想到自己班上居然出了人命案,他心中怎么能不急、不气、不惊慌?
就连严夫人看到了那板砖上的一点白物,也是心中发凉,真的出了人命?儿子将人打死了?不行,不能儿子背上杀人的罪名,必须将这个责任推给别人!
严夫人迅速权衡了一下,开口否认:“不可能,这块板砖绝对不是真的,不说别的,如果真把唐爱文的脑浆打出来,唐爱文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