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大惊失色,道,“难怪我闻到信封上的脂粉味就觉得除了灵儿喜欢用的之外,还有另外一股味道。原来却是椱香仙子这个妖妇在其中倒鬼。”
爵浪点点头道,“断然如此。”
“可是,这字里行间居然没有一句威胁的话。如是魂皇和椱香仙子两人所胁迫,以魂皇的霸道阴险,椱香仙子的狠毒恶劣。定然是满篇皆是威胁字眼。这又是为何。”
爵浪也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连叫想不通,虞卒噢了一声,道,“我明白了。”
“大哥快说。”
虞卒道,“这实则是魂皇和椱香仙子在试探我啊。他们威胁着我,软钉子比硬钉子更难以拨除啊,爵浪,你明白吗。”
爵浪接过信去,再细细地读了一遍,也领悟道,“断然如此。魂皇知道让你交出风月城给夜君,是断断做不到的。但可以使用此隔山打牛之计,让你顾忌重重。至不济,也可以分你心神。好为夜君所趁。”
虞卒猛然道,“我要去救易灵儿,现在就去。”
爵浪吓了一跳,惊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何时我见过你如此激切过。你给我坐下。”
爵浪连接几次,才让虞卒坐了下来。平复了一下情绪。爵浪剖析道,“字眼之间的情义和失落,都是字字血泪。灵儿姐姐她过的日子。必然非常的苦。但是这不是身手柔弱,但却性烈如火的灵儿姐姐的本意的。我想这定然是魂皇,或者是椱香仙子故意所为。你想想,灵儿姐姐如若在他们一对奸夫淫妇的威胁之下,死不屈服,那会不会在**术的作用下,被魂皇和椱香仙子所利用了呢。啊,我明白了。”
爵浪一边踱步细思,一边把信封拿到烛火上去细看。顿时发觉此封信中透光处,原来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字眼。好像是用米汤汁写成,而后风干,抹去表面的痕迹,继而变成了如今模样。
当爵浪把怀疑告诉虞卒之时,立即拿着信封大胆一试,扔进了仆人接来的一盆水中。奇迹顿时出现,只见上面书言道,“虞卒,爵浪,小雨,你们可好,灵儿在九重天一切安好。虽身不由已,但敌人拿灵儿奈何不得。一日不交出至阴魂珠,二贼就不会动我。听闻虞卒在风月城为百姓举义,灵儿很是欣喜。字字如面,百言万语,日后再作细详之谈。此一信聊表思念之意。灵儿字。”
“啊。”虞卒大为激动。“灵儿,我的灵儿,你果然还活着。”
爵浪哈哈一笑,道,“大哥,我早就说过灵儿姐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偏偏你如此的痴迷于救人。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你的功法提升上去。不到劫渡飞升境界。无何也斗不过魂皇那奸贼的。我一定会全力助你达到此目的的。”
虞卒一把拥他入怀,道,“快点,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雨。让她也知道灵儿没事。”
小雨怒气冲冲地来找爵浪“兴师问罪。”见到两个大男人拥抱一起,虞卒手中则拿着一封信,大为惊奇地道,“虞卒哥哥,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噫,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
爵浪将小雨视线挡住,虞卒却将他推开,将信交给了小雨道,“你看看吧,灵儿姐姐来信了。提到了你我和爵浪。”
“啊,真的。”小雨把手中的半把野花一扔,兴奋地瞧了起来。
“虞卒,爵浪,小雨……。”小雨一字一泪,居然呜呜地哭了出来,心中思念易灵儿至极,一时间里泪水如同洪水顺俏脸而下,惊得虞卒和爵浪面面相觑。不得不出言好生安慰一番。
半天的功夫小雨才打住不哭,依偎在爵浪怀中,大哭之后大骂,也不知道她在咒谁。
虞卒把信拿到火上去烧了,火光一闪,顿时思念化作了满天的云彩,随风飘飞而去,直扑九重天。
“虞卒将军,敌人有异动。”
虞卒立即精神起来,听来人禀报道,“在西南门外五十里处的一座小镇上,那里的人们以打铁为业。战时专营武器。农时专营农具,生意风风火火。最近有一个神秘的买家,向镇子订了一万根长矛。三千张铁胎弓,买家出手极为大方。东西没有打造成,就已经付了一半的钱财。”
爵浪不解地道,“这算什么信息。”
虞卒深思道,“慢着。”把那探子叫到近前来,在他耳边一阵的耳语。又着爵浪赏了他一锭黄金。探子立马飞遁而去。
爵浪不解地道,“虞卒哥哥,你这是……。”
“哎呦,死臭鱼,你就别在这儿不懂装懂好不好。虞卒哥哥自有主张,哪是你这个笨蛋想得到手。”
虞卒也揶揄道,“就是就是,爵浪啊,修仙方面你资质不比我差。但要说到这出谋划策方面,可能还得有待补足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