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儿的时候对她有其它的心思。”
看自己媳妇儿吃醋钻字眼儿,气鼓鼓的小脸昂着头对着自己,特别可爱,吕子祺拉着春草的手松开,改搂着春草肩,低头便在春草倔着的嘴上亲了一下。
春草瞬间脸红了,这是在路上呢,左右看看幸好没人,白了吕子祺一眼,“这是在大街上。”
吕子祺却笑着开口,“我只喜欢我的媳妇儿。”
春草的脸更红了,书呆子这是在跟自己表白么?这么直接的表白,还是在大街上。害羞的低下了头。
吕子祺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幸好自己机智。
夏沫看着两人的背影,柔弱的眼神便的阴冷,她是喜欢吕子祺,却又不甘心跟着吕子祺过穷苦日子,便托吕子祺的朋友去给吕子祺说,自己中意他,无奈爹娘嫌他出身贫寒,若是他能参加科考高中,她便嫁给他。
吕子祺是她父亲的得意门生,他的学问,她是听父亲提起过的,只要参加科考,肯定有所成就,可惜不知为何,他却是不参加科考。
只是夏沫却不曾想,自她提及嫁吕子祺后,吕子祺便再也没来拜访过父亲,她没有嫌弃他是个穷书生,让他去参加科考,他居然避而不见了,如今还成亲了,娶了个乡下丫头,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春草从吕子祺告白的害羞跟激动中清醒过来,没在追着林妹妹的事情不放,只是他还是有些好奇,便开口问道,“你有在青阳城上学堂。”
吕子祺恢复了淡淡的语气,回道,“爹娘在的时候,送我来上了青阳的学堂,夫子跟我爹是至交。之后……,我便没上学堂了,但还是偶尔会来拜访夫子。自从知道夫子的女儿对我有别样的心思,我便再也没有去过了,即便这次来青阳了,也没去拜访夫子。”
春草点点头,开口,“既然是你的夫子,挑个时间也带我去拜访拜访吧。”看那林妹妹,表面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心思可不简单,自己跟着吕子祺去拜访了她爹,即便有心思,有她爹压着,不就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了。
只是,她还是把这个林妹妹想的太简单了。
本是去南街,要经过柳儿巷,便先去了方叔家,大丫在院子里捣鼓自己的嫁衣,见春草过来,便急急忙忙拉了春草坐自己旁边,“你过来给我看看,你上次给月月做的衣服是不是这个样子?”
吕子祺见两人凑一起研究衣服去了,便自己去了树下的石桌边坐下。
春草见着大丫又恢复了原来的活波,很是欣慰,只是她很讨厌余浩然的,怎么突然对嫁衣这么上心了?
看着一脸疑问的春草,大丫大慨能猜到春草所想,便开口说道,“咱家虽然没钱没势的,这打扮可不能太寒谗,让人笑话。”
春草看大丫如此说,便说到,“日子可是定下了?那我从新给你画一套好了,明天给你送过来,保证不比月月那套差。”
每个女孩都是爱美的,大丫兴奋的拉着春草的手,“呀,那我不做了,等你明天拿样板来。”
方叔听见说话声,端了茶从屋子里出来,便听到了春草问日子,便开口道,“日子还没订呢。”说完便到一边跟吕子祺说话喝茶去了。
春草一脸调侃的笑看着大丫,“哟,有人急着想嫁人,日子还没订就开始做嫁衣了。”
没见到想象中的娇羞样,只听的大丫不削的“嗤”了一声,开口,“我是闲的找不到事儿做。”
春草没劲的摇摇头,怎么她认识的女孩子就没有一个像个古代大家闺秀的?
春草想起大丫刚说的没权没钱,春草就想到一个事情,梨头,若是把梨头的事情向朝廷上报,向大周全国推广,是不是会得到嘉奖?
春草早已把方叔大丫当成了亲人,想着若是得到了嘉奖,大丫嫁到知府家的门户差距是不是就小了?
想到,春草便过去,在方叔跟吕子祺坐着的石桌边上,找了个石凳坐下,“方叔,我想到了一个用牛耕地的工具,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不过我忙着建葡萄庄园,没时间去做,方叔最近可有事?”
春草知道,方叔人实在,生怕占别人便宜,所以便故意说的不当回事,自己也没时间捣鼓,让方叔去弄。说完便让吕子祺拿出图纸给方叔看。
方叔很是好奇,这春草又想出了什么点子,居然说牛松地?拿了春草的图纸,却是看不懂,“这些个东西有什么用?”
春草便接过图纸,一一给方叔解释每个部件,需要用什么材料,如何组装,如何用牛耕地,方叔边听边激动的点头,他是种过地的,很是明白松地的辛苦,若是这法子真能成,那得省事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