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回到家里,停好牛车,春草直接让吕子祺将布搬到了娘屋子里,春草娘看着这么多布,觉得春草真是败家,“你怎么买这么多?”
“过年的新衣服呀,一人一套,娘您看着办吧。对了,给大丫也做一套吧。”反正春草自己不会做衣服,只能交给娘了。
“给你们自己买就好了,咋还给我们买了?”
“什么你们我们的?我们是一家人。”春草边说边出了娘家的门。
“这上好的绸棉,该多贵啊。”春草娘嘴里还在念叨。
白色绸布,春草自己拿回了卧室。
吃过晚饭,回了房,春草将绸布给吕子祺,“你缝补手法挺熟练,给做两套褥衣裤吧。”
“我不会裁剪。”
春草歪头看着吕子祺,“那你身上衣服谁做的?”
“当然是请裁缝做的。”
“镇上有裁缝?”
吕子祺看了春草一眼,“我试着做做看。”自家媳妇儿又开始犯傻了,镇上当然有裁缝。
“我还是拿给娘吧。”春草拿起布匹,出了门。
回来后,看吕子祺靠坐在炕头,借着旁边桌子上油灯的光亮看书。
时候尚早春草也睡不着,便爬上炕,歪在吕子祺身边,跟着吕子祺看书,是一本写各地风土人情的杂记,春草觉得有意思,便认真看了,有些字却是不认识,边看边问吕子祺,扰的吕子祺只能跟着春草的节奏看书,最后干脆念给春草听。
念了一会儿,春草便开始犯困,眼睛一眨一眨的,吕子祺还想跟春草说话,便放下书,吹了油灯,搂着春草躺下。
春草以为吕子祺要睡觉了,自己也犯困,安静的躺在吕子祺怀里闭上了眼睛。
“媳妇儿。”
“嗯?”
“咱请个人去给方叔看店吧。”
“说好了给方叔看店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再说,大丫任性的很,不会同意的。”
“家里新房还要布置,你不在怎么行?”
“搬家那两天我白天回来就是了,到时候你去接我。”
“那你晚上得回家,早晚我赶牛车送你。”
“你想累死我啊,天天这样跑,再说大丫一个人在家呢。”春草不满的从吕子祺怀里滚了出来。
“好好,不回就不回。”大不了我过去。后面一句吕子祺没有说出来。
“早些睡吧,明天一早要去镇上。”吕子祺再次把春草捞进怀里,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春草收拾了一些衣物,跟家人告别,两人就出发了,先是去了方老爹家里,跟方老爹汇合,再坐上牛车,一起赶往镇上。
方老爹跟另外一个准备一起上京的伙计,已经在家等着了。
这个伙计人高马大的,一脸络腮胡看不出年纪,这跟方叔一起,看这伙计的身形,一般人还真不好招惹,方叔还真是会找搭档。
方叔给大家介绍,这伙计叫李有亮,李有亮便笑着跟大家打招呼,惊掉了春草的下巴,看着这李有亮一脸憨傻的笑容,心里腹诽,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匆匆吃过早饭,一行人便出发了,去凤城要一天路程,吕子祺跟方老爹要在凤城留宿一晚,明天才能回来了。
春草大丫一直将人送到镇子口,看不到背影才往回走,大丫有些失落,低着头不说话往回走。
春草拍了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大丫的头,开口安慰,“一眨眼就过去了,方叔就回来了,你不必担心。”
大丫抬起头,白了春草一眼,“你又不比我大多少,别瞎拍我的头。你要有事就去忙你的,不必一定要陪着我看店。”
“那你一定要我陪你看店?”春草不明白。
“我不喜欢舅母跟表弟表妹,因为咱家比她们家有钱,表面各种讨好,背地里没少骂我没教养。以前我爹一不在,几人便三天两头过来打秋风,恶心死了。”
“所以我是你找的拒绝你舅舅过来的借口。”
大丫白了春草一眼,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继续往回走。
春草的表情跟吞了青蛙似的,跟在大丫身后慢慢的往回走着。
回到店里,大丫似乎很爱磕瓜子,坐在柜台里,翘着腿,自己磕着瓜子。
春草坐在靠里面,无聊的看着大丫,这架势,这地儿也没谁了,谁家大姑娘不是规规矩矩文文静静的,就怕一个不好名声坏了找不到好婆家。
快过年了,店里偶尔还是会来一两个客人来买东西。其它时间都只有大丫磕瓜子的声音。春草在一旁打着瞌睡。
吃过午饭,春草无聊的受不了了,去布店买回来一段白绸布,她要做一套内衣内裤。找大丫要来针线剪刀,再去厨房找了一截烧黑的棍子,开始捣鼓。
起头的架势还是有模有样,又是画样板又是剪。大概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看着手里的两片缝在一起的三角形,春草有些郁闷的丢在了针线簸箕里。
大丫正好瞄见春草一脸火气的将一片破布丢在簸箕里,好奇的过来,捡起那缝的乱起八糟的一块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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