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放,偏偏这丫头又打不得骂不得,不管是她爹娘还是家里的族老说她她都不听,说急了就偷偷给人下点药掺点毒霍霍的你鸡犬不宁的,无奈之下族老们只能放任不管,任由我二哥自生自灭了,唉~!”
“不是吧?这丫头这么可怕?”李初一有点惊着了,“连你家的长辈们也管不住她?!她爹娘都不行啊?!”
郝宏伟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二哥为啥闭门不出常年蹲在他的书房里吗?都是这丫头给逼的!”
牛!
连二哥那种人物都能给治服了,郝幼潇还真牛!
李初一挠挠头,眉头一皱道:“不对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郝幼潇那么喜欢你二哥,他俩有这么般配,你二哥怎么可能一点心都不动呢?莫非你二哥...不是吧?!”
“是你大爷!你这话让我二哥听见了,他能把你治成个胖姑娘你信不?”
没好气的瞪了李初一一眼,小胖子吓的一缩脖子,也是心有戚戚。
一时嘴快说秃噜了,这要真让郝二爷知道了他在背后瞎胡说,以郝二爷的手艺还真能给他治成个肥妹子。想想郝二爷那张总是笑眯眯的俊脸,李初一就忍不住连打几个寒颤。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胖子又问道:“那为什么?你二哥一点不动心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看着李初一,大胖子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是接生了个女娃,然后从小看着她长大,等她长大了哭着喊着要嫁给你,你干不干?”
“郝幼潇是二哥接生的?”李初一目瞪口呆。
生孩子不找稳婆找二哥,这该说是郝幼潇她|妈是心大呢还是别具一格呢?
她就一点不怕被郝二爷给直接治死?
“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当时的情况你不知道。”
郝宏伟摇摇头。
“表婶当初怀幼潇的时候才不过刚刚筑基的修为,身怀六甲加上刚刚筑基修为不稳,所以动了胎气早产了,而且是难产。当时家里找了十几个稳婆可是都说没有办法,表婶有修为在身倒是死不了,可是幼潇却是必死无疑。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表叔只能让二哥一试,结果二哥也是够痛快的,照着表婶的肚子就是一刀下去,直接把幼潇从里面给抱了出来,一群老妈子当场给吓昏了一半,剩下一半虽然没昏但也吓傻了,看着我二哥那眼神就跟看鬼似的,魂儿都快吓没了。我表叔也傻眼了,要不是被人死命拽着,当场就得把我二哥给毙了!”
我去他道士的,郝二爷就是郝二爷,这手法就是牛|逼,连接生都这么别具一格!
直接切开肚子接生的,天底下估计除了郝二爷也没别人敢干了!
李初一佩服的五体投地,脸上则好奇的问道:“后来呢?你表婶死了?”
“你个破嘴就不能说点好的?你表婶才死了呢!”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大胖子冷哼道:“就我二哥那手艺,死人都能给他救活了!”
小胖子赶忙点头,嘴里连道:“是是是,二哥最牛,二哥无敌!后来呢?”
“后来啊,二哥拍着胸口保证表婶没事儿,一切都在控制中。把幼潇给抱了出来之后,他就很淡定的连缝带补的一顿忙活又把表婶的肚子给缝起来了。其实表叔倒不是怕二哥会杀了表婶,筑基期的修士肉身的恢复能力已经不错了,他是怕二哥伤到表婶的经脉气海。经脉受损会让修士实力大退甚至再无寸进,气海破裂的话修士更是直接废了。”
郝宏伟也是打开了话匣子,喝了口水后不用李初一催促就继续说道:
“好在二哥确实是不一般,缝好之后几记自制的丹药喂下去,表婶当时脸色便好看了起来,自查了一番后确认丹田无恙只是经脉略有损伤,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儿,略微调养一番就可以了,表叔这才转怒为喜对我二哥感恩戴德的,自此拿我二哥跟亲儿子似的,比我爹都亲!你知道吗,连郝幼潇的名字都是我二哥给起的。当时二哥抱着未足月的幼潇一边用法力给她慢慢调养,一边随口笑了句‘小丫头小小的这么一点,以后叫你好幼小算了’,谁知道我表叔当即拍板说‘以后她就叫郝幼小了’,后来还是表婶嫌‘幼小’两个字太俗太弱不符合女孩子家家的气质,这才改成了‘幼潇’,你说夸不夸张?”
这哪儿是夸张啊,这都跟神话似的了!
李初一听的心潮澎湃的,他没想到连郝幼潇的名字都是二哥的笑言中给取下的。
这要不是辈分所限,说郝幼潇是郝二爷的侄女还真不过分。一个自己接生亲手调养然后一点点的看着她长大的女娃,李初一感觉只要不是有什么变态嗜好,换成谁也不可能同意让她嫁给自己。
这根本不是感不感觉的问题,这他吗的就根本不是个事儿啊!
摇摇头,李初一满脸唏嘘的看着郝宏伟,好半天才由衷的赞叹道:“大胖子,你们贵圈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