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只是一个手机,又镇静下来。
协警道:“警告你,别乱来。”
张宽笑笑,“没事,让他接个电话。”
徐迎春不知道张宽搞的什么鬼,只好呆呆地望着他。
陈部长听着手机里刚才包间里自己说的那些话,气的下巴一翘一翘,双眼都要冒出火来。
张宽笑着把手机收回来,得意洋洋地问,“老东西,咋说。”
陈部长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想了少许,才咬牙切齿地道:“小伙子,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以后别落在我手里。”
张宽哈哈大笑,“我等着,你说吃的盐比我多我不信,但有一点我很肯定,你玩过的良家绝对比我多。”
徐迎春疑惑地看着陈部长和张宽,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车子一到派出所,还没进去,陈部长就表示要和张宽和解,张宽也表示这次打人事件是个误会,两人好的如同亲生父子。
一个诚恳地说:“老陈,你看今天这事弄的,你的伤不要紧吧,我看都是些皮外伤,不用去医院了吧。”
另一个大度地回到:“皮外伤不要紧,过几天自动就好了,就是我的脑子里有点晕,哎呀不行不行,我可能得去做个脑部扫描。”
前一个立即关切地表示,“脑子有问题?那就是大问题,必须得去医院看,该做的检查一项都不能少,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你先记着,等我有钱就会给你。”
后一个显然身体有点虚弱,无力地摆摆手,“算了,不用了,睡一觉就好。”
带他们回来的民警再三询问,他们都表示愿意和解,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最后,民警让他们签了和解意向书,让他们各自回去了。
在回去温泉镇的路上,徐迎春和张宽都保持沉默,一路上只能听到风吹过车窗的声音。
快到温塘口的时候,徐迎春忽然把车停下,问张宽:“为什么?”
张宽正躺在副驾驶上迷迷瞪瞪,很干脆地回复,“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打人家干啥?”
“看他不爽。”
徐迎春从侧面看着张宽的脸颊,忽然发现,这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居然生了一副有棱有角的面孔,初看之下带着西北人独有的粗犷,细品之下让人感觉温馨。
或许是因为今天他为了自己打了人的缘故,徐迎春心里对他有了好感。
从小到大,徐迎春知道自己很讨男人喜爱,从十六岁开始,就陆陆续续收到男生的小纸条,读高中大学的时候,也曾经历过几次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恋爱,可是为了自己跟人动手的男人,却一个都没遇到。
沉默了许久,徐迎春忽然趴向副驾驶,伏在张宽身上,嘴唇如同闪电一般,飞快地在他唇上一点。
“干啥。”
从没被女人亲近过的土鳖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直属上司,女经理那清爽干练的面孔近在咫尺,莫名地,他感觉下腹一阵火热。
“小子,你真的从来没有过女人?”
感觉到身下的小伙子有某种冲动,徐迎春微笑着问,这一刻,她面上的笑容自然极了,看不出半点虚伪。
“我一向洁身自好..”土鳖喃喃自语着,“刚才那个能再来一下吗?”
土鳖指的是徐迎春的吻。
但徐迎春却娇羞地躲开了,红着脸道,“一边儿去,继续做个洁身自好的男人,把你的第一次留给你最心爱的人。”
“哦。”张宽忽然想起张艳玲,她现在在干吗?如果今天是她被人欺负了,自己会怎么办?
见张宽忽然陷入沉思,徐迎春心里莫名地痛,莫非这小子有了意中人?
“想你女朋友?”
“恩。”
“你女朋友长啥样?有照片吗?”
张宽摇摇头,“没有。长相说不清楚,不过,她的胸很大。”张宽说着,用手在自己胸口比划,“有这么大。”
徐迎春看着他夸张的比划,一脸的鄙夷,“吹牛,中国女人不可能长那么大。”说完还自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胸。
张宽发现了她的动作,目光落在那饱满的双峰上面,再也挪不开了。
“我能摸一下不?”
徐迎春转头看着张宽,这小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本来想说的滚字,也说不出口。
“就让你摸摸,算是你今天为我打架的奖赏吧。”
土鳖吸溜了下口水,手就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