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呀。”
宁无痕佯装无奈的摆摆手,掌间金光隐现,如一道道细水缠绕在肌肤上。
然而那看似平淡的一掌居然将刀疤脸扇飞近五丈之远,一路血水狂溅,还未倒地便昏死在半空中。
“嘶,这到底怎么回事,未免太恐怖了吧。”
“好霸道的手段,一巴掌就把人扇的半死不活,还有比这更变态吗?”
围观众人倒吸阵阵凉气,好奇的观望过来,望着同样一袭长袍但风采不输徐朗半分的宁无痕,瞠目结舌。
“这人好像是斗笼场的神秘人银甲青玄,我在那里看过他出手,据说他已经在初级战场打的无人敢参战了。”
“原来他就是银甲青玄,听闻此人出手霸道,连战连胜,更有数场一招击毙对手。”
深谷腹地不乏眼尖之人,一看到宁无痕脸上那张始终泛着冰冷光芒的银色面甲,就大致猜到了他的身份。
一石激起千层浪,待众人看清与宁无痕起冲突的队伍,皆识趣的闭嘴不谈,只是静静的观望着。
西桑城当头一霸徐氏豪族,几人敢议论?
一个是出类拔萃的年轻才俊宁无痕,一个是家世不菲身居豪阀的富家少主,两人没一个是软骨头,一旦对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家伙难不成先前不是在说笑?真的愿意为了我得罪徐家。”
青鱼站在宁无痕身后,抬眼瞄了一下前者不算宽大的肩膀,兀自失神。她和苏河相视一眼,没有继续说话,静静的看着宁无痕处理这件事。
徐朗定性不可谓不好,被宁无痕一巴掌差点扇死自己的人,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冷冷的将目光扫到宁无痕身上,出声道,“你就是青玄?”
徐朗虽极少进入斗笼场,但对斗笼场传出的消息也略知一二。近段时日银甲青玄的声名鹊起,徐朗倒也听过,可从未见过。
当然他也并未在意,毕竟西桑城疆域浩大,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不说多如牛毛也算是过江之卿,徐朗没兴趣刻意去了解。
可冥冥中命运又是如此荒诞,偏偏声名鹊起的青玄站在了他的面前,更在选择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正是。”宁无痕点点头,古井无波道。
徐朗侧着身子,一副居高临下凌人之势,冰冷道,“这件事跟你有关系?难不成你想跟我对着干?”
宁无痕笑了笑,无奈道,“没办法,英雄难过美人关,谁叫青姐国色天香,让在下神魂颠倒,见有人欺负她,我就忍不住出手咯。”
“噗嗤。”
青鱼站在他身后,被后者冷不丁的一句话逗乐了,其实她明白宁无痕是在为她出头。
“到了这个节骨眼还不忘油嘴滑舌,真不知道皮怎么这么厚。”青鱼心里小声嘀咕,但任谁都看得出来,青鱼其实很高兴。
“好一个英雄难过美人关。”徐朗嘴角扯起一丝阴笑,玩味道,“我徐家的人你也敢动,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徐朗很强势,但宁无痕比他更为强势,就见宁无痕跨前一步扫过其身后的一队人马,语不惊人死不休道,“看出来了,你徐家确实强,不过我有个怪脾气,越喜欢拿家世压我的人,本人越看不惯,很遗憾,你让我非常讨厌。”
数月前,柳云以家世压他低头,最终使其痛失亲姐姐,这是宁无痕心中一生的痛。自那一刻,他就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此生不论是谁,只要敢在他面前提家世如何强大,天王老子也照斩不误。
“你这是在挑衅?”徐朗喝问道。
宁无痕耸耸肩,“你可以这么想,只要你敢动,我就敢杀,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徐家庄的少公子,逼急了就一句话,杀了再说。”
此话一出,不可谓惊人,周遭众人连连失神,甚至连青鱼都摸不清宁无痕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平心而论,她与徐朗的恩怨还未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撕破脸皮终究还差一步。但宁无痕此番话无异于将矛盾最大化,再听宁无痕的口气分明就是认真的,谈不上半点玩笑话。
其实,说到底归咎于一句,徐朗的作风与那东皇城的柳云如出一辙,习惯于以家世压人,已然触发了他心中的伤疤。
“这家伙胆子未免太大了,竟然跟徐家的人叫板,到底是谁活腻味了?徐家家大业大,乃西桑当头一霸,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触犯徐家的逆鳞,我还是头一遭碰到。”
“青玄说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就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利,真以为徐家这么多年下来谁都敢咬上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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