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到地上。
那胳膊上还有把宝剑。
原来是黄宜的胳膊。
任谁都无法相信方诚出刀的速度会这么快,何况他的伤才刚刚好。
黄宜在出手的时候突然感到一片空虚,有种失重的感觉,接着就见自己的胳膊跌在地上,他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惊恐,他搞不清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呆在当地,一刻也不敢动,任凭断臂处血流如注。
郑蓝忙走过去用大毛巾将断臂处包扎起来。
方诚吃完了饭,一手拿着刀,一手抓住郑蓝要她离开。
郑蓝哭道:“让我看看黄宜!”
方诚道:“他不会死。”
又柔声道:“明天咱们还要赶路,早点休息吧!”
郑蓝道:“你伤了黄宜,我怎么能睡的着!”
方诚苦笑道:“是吗,看来你挺在乎他?”
郑蓝道:“如果你在乎我,就该尊重我的感情!”
方诚的心似乎在滴血,这个曾经爱自己的女人,如今却在乎了别人。
他默默地走开,他伤了黄宜,却也伤了自己。
难道他的感情注定要在受伤中发展?
郑蓝小心地为黄宜包扎伤口,黄宜出血过多,脸都白了。
郑蓝道:“你回去吧,娶一个对你好的女人,好好过日子。”
黄宜看了看郑蓝,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呢,想不到这世间的女人说变就变,明媒正娶的老婆也可以从眼皮底下走掉,黄宜的心也碎了。他道:“咱们这就算完了吗?如果你真的要走,你得留下我的孩子!”
郑蓝看着他的脸道:“孩子是我的,我不可能给你留下。”
黄宜悲愤交集地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郑蓝道:“不为什么,你也不要问,回去告诉梅本、梅根,我是自愿跟这个男人走,让他们不要来找我。”
黄宜哈哈笑道:“你也怕丢人是吧,平时装得那么清高,还不是婊【和谐】子一个!”
郑蓝怒道:“够了,你走吧!”
黄宜忍着痛走出了屋子。
外面他带来的几个家丁正翘首而望,当看到主人胳膊已断,都大惊失色。
黄宜道:“我们走吧!”
外面飘着细雨,随着风,飘在人的身上,虽不着痕迹却也让人有阵阵寒意。
第二日,天气还是阴沉。
方诚推开郑蓝的房间,就见郑蓝带着儿子也已起来。
房间里还飘着脂粉花香,那孩子一个人玩着小板凳,高兴得舒张了小脸。
方诚暗想:如果三年前没有那个雨夜,这女人和这孩子都该是我的。我的生活又该是多么美满啊。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郑蓝见他进来,淡淡地道:“我都准备好了,你准备带我们到哪里?”
方诚道:“去塞外吧,那里人少牛羊多,咱们可以过快乐的日子。”
郑蓝看着他道:“三年前你就是去塞外的,是吗?那里也是你的第二个家。”
方诚道:“是的,我还有个师傅,我的刀就是他给的!”
郑蓝道:“他……对你很好啊!”
方诚的脸木然了,似乎在回忆一些往事,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伤痛的,悲愤的……都好像从他的眼前走过。过了好久,才道:“咱们走吧!”
二人准备了干粮和衣服就出了门。
可是出了门,就看见了两个人。
两个背着宝剑的人。
前面一人约莫四十岁,眼睛深陷,颧骨很高,留有很浓的黑胡须。后面是一个年轻人,浓眉毛,小眼睛,四方脸,精神很好。
这两人在阴风中就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突然郑蓝“啊”了一声,身子有点发抖。
方诚看了她一眼道:“你好像认识他们?”
郑蓝点点头道:“前面一个是黄宜的师傅柳东来,后面的年轻人是黄宜的师弟高晓峰。”
方诚冷笑道:“又是湘灵剑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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