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唾弃,受人白眼,他的目的岂不是让人可怕?”
叫花子瞪大了眼睛,眼里全是血丝道:“叫花子可怕,女人的心岂不是更加可怕。”
叫花子又道:“女人可以逼着男人为了她而去杀人,所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可怕。”
梅云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男人做尽了坏事都总是推在女人身上。男人要为女人争锋吃醋,女人又能怎么办呢?”
叫花子站起来道:“你们女人都是毒蝎心肠,她勾引男人,她要男人为她争斗,为她死。你的表妹……你的表妹就是这种人,她害了我们全家,害了我们全村人的命。我发誓要报仇,要你们都去死。”
梅云哈哈笑道:“我知道了,你是顾家集逃脱的顾超。”
叫花子道:“不错。”
他从脏衣服里抽出一把软剑。
软剑又细又软,但却寒气逼人。
顾超道:“你拿命来吧。”
软剑直逼梅云的前胸。
可是梅云没有退让,她难道是被这把软剑吓坏了吗?
可是“噹”的一声有把大剑挡住了顾超的软剑。
顾超看到了一张中年人的脸。
这张脸上还带有多年劳累结下的风霜。
也许任何一个做生意的人都有这张脸,丁传悦也不例外。
握这把剑的人正是这个酒家的老板丁传悦。
丁传悦笑了道:“自从你第一次到我这小店里来,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顾超笑了,苦笑。
陈十郎也笑了,神秘的笑,道:“所以你就装着可怜他,给他吃,给他住。”
丁传悦道:“不错,如果我要赶走他,岂不是放走一只可怕的老虎。”
陈十郎道:“这么说你也是梅家山庄的人?你在我的酒里早下了毒?”
丁传悦道::“我本下的是穿肠毒药,却被我家小姐换成了麻药,要不然你早死了。”
陈十郎笑了。
这时顾超软剑抖动,他一定要杀死丁传悦。
顾超想以轻灵之力刺丁传悦的咽喉。
丁传悦左让,顺手以剑劈顾超的腰。顾超弹身纵让,剑划弧下劈。
丁传悦剑用老,来不及抽回招架,忙用脚勾起身边的板凳,想以凳面击顾超握剑的手。
板凳飞起,击向顾超的右手腕。
谁知顾超凌空翻身,右脚以闪电般击中丁传悦的前胸。
丁传悦受击,弹身退开。
然而丁传悦受了这一击,所幸受伤不重。可是丁传悦已被激怒,他舞动大宝剑以雷霆万钧之势砍向顾超。
只可惜顾超用的是软剑,不可以正面招架。
顾超将身边的桌子扔过去,立即桌子被砍成粉碎,那柄大宝剑还是不停地砍来。
可是顾超已作了充分的准备,他在扔桌子的一瞬间,软剑已楸准了一个空隙直刺丁传悦的前胸。
这个空隙是丁传悦的弱点所在,顾超本可以一举击中,致对方于死地。
然而他忽略了梅云。
梅云是丁传悦的主人,她如何能让丁传悦死。
所以在顾超动手一刺得时候,梅云就顺手将桌上的杯子扔了过去。
杯子的速度飞快,它的目标就是顾超握剑的手腕。
可惜杯子没有击中手腕,却击在一锭银子上。
银子?陈十郎掏出的银子,它是后发而先至。
所以杯子击中银子,碎了。
所以顾超那一剑就击中了丁传悦的前胸。
丁传悦倒在血泊中,他睁着惊疑的眼光看着陈十郎:他临死也不明白这个中了毒的人居然还会武功。
陈十郎又开始喝酒。
他喝一口酒,吃一粒花生米,似乎刚才的激战,杀人,他都没看见。
梅云的眼睛开始充满恐惧。
恐惧是来自对方谈吐自如的神情和高深莫测的武功。
梅云道:“你明明喝了酒,为什么没有中毒?”
陈十郎道:“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善用毒的人,我怎么会中你的毒呢?”
梅云道:“就凭你刚才那一手,你现在可以杀我了。”
陈十郎喝完了酒,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
他想起了这些年苦难的生活,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亲人……
他们都死了,死的很凄惨。
死人是永远不会复活了,可是活着的人又将面临死亡。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冤冤相报何时能了呢?
他看了看梅云较好的容颜,幽幽的道:“我不杀你,我的仇人不是你。”
梅云站起来道:“好,我找个时间带你去见我的哥哥。”
梅云说着就离开了。
顾超已坐在陈十郎的对面。
他端视了一会儿陈十郎道:“你果真是陈家庄唯一的幸存者?”
陈十郎却反问:“你难道是顾家集唯一的幸存者?”
顾超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杀梅云?她可是梅家山庄的人。”
陈十郎盯视他,一字一顿地道:“那你为什么不杀她?”
顾超的脸色有点苍白的道:“这……我不是她的对手。”
陈十郎喝了一口酒,眼睛里闪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道:“自古以来,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只有杀戮。”
顾超道:“如果你不杀她,她就会反过来杀你。”
陈十郎道:“如果你真是顾家集的幸存者,最好少提‘杀’字,毕竟死的人已经太多了。”
陈十郎喝光了酒,又装了一壶酒,就离开了丁传悦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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