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同时侧开身躯露出后面六人,正是停车场参与战斗的飞龙帮众。
这六人全都躺在轮椅上,脑袋和左腿被纱布来回缠绕,脑袋好一点,左腿包的跟水桶一样肿大。
精神萎靡,虚弱无力,而且纱布上还血迹斑斑,看起来就像是被人重残到要挂掉的节奏。
后面还有十几名抹泪的女子,看起来是家属的节奏。
这些女子看起来老实忠厚,还一副唯唯诺诺的可怜态势,衣饰朴实的她们各自举着一块塑料板块。
板块上面,是六人的受伤证明,医疗费用单据,证人证词,伤者惨象……
几个记者拿着相机,对叶天龙咔嚓咔嚓拍照。
正如陆小舞所说:他摊上大事了。
见到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两名梁氏哼哈二将马上哭丧着脸,指着叶天龙断断续续控告:
“华药集团可是大企业啊,有良心有责任的公司啊,各位领导,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叶天龙不仅重伤我六名抱打不平的朋友,还天天仗着拳头欺男霸女。”
“杀鸡的牛婶,卖猪肉的三娘,还有挤奶的八姑,全都被他欺负过啊。”
“她们只是顾及名声,也忌惮叶天龙的猖狂,才没有出来指控。”
“想想啊,他连四五十岁的妇女都不放过,其余妙龄女孩怕是更多遭殃。”
梁子宽也扯着一名华药高层的胳膊,望向地上六名闷哼不已的同伴:“是啊,叶天龙简直不是人。”
“我这六个朋友见到他在修理厂调戏前台小姐,按捺不住上前说几句,结果却被他打成重伤。”
“还要我给他五千块,不然就用酒瓶爆掉我们的头,我可怜的五十岁鹰叔,被他用扳手敲了五下。”
“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现在都还躺在医院。”
“我们打不过他,只好把给老母亲治病的钱,挪给他作茶水费了。”
“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修理店的员工对质。”
随着梁子宽七嘴八舌的控告,刘永财一拍桌子向叶天龙喝道:“叶天龙,有什么解释吗?”
王大伟阴阳怪气地落井下石:“林总,刘总,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直接开除得了。”
“欺男霸女,殴人重伤,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而是违法犯罪。”
“华药公司是知名企业,良心企业,有叶天龙这样的职工,简直就是耻辱,开除,必须开除。”
“不,还要他赔偿,赔偿对华药的损失。”
话音落下,不少跟随刘永财的骨干和职员,也都喊叫着要叶天龙滚蛋,那些业务员更是齐声附和。
见到刘永财他们向叶天龙喊打喊杀,梁子宽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很是得意,终于可以弄掉叶天龙。
相比暴力揍叶天龙来说,梁子宽更喜欢叶天龙身败名裂,成为丧家之犬,这是他在拘留所的感悟。
刘永财跟王大伟也对看了一下,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笑意,显然都认定叶天龙这次要完蛋了。
刘永财把目光转向林晨雪:“林总,你是负责人,赶紧下令开除叶天龙吧,不要给公司抹黑。”
林晨雪看着叶天龙,俏脸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良久,冷冰冰地出声:
“叶天龙,不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