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也不好计较,跟在宙斯身后。
炘边走边问:“只想哥哥在魔女庄上。却如何来在这里?兄弟莫不是和哥哥梦中相会?”
宙斯道:“我自从和你分别之后,住得半月。不知家中如何,又惦记兄弟。便来此间看我四弟。此间便是减林山。这庄便是地精兄弟的庄。恰才和兄弟相打的便是二弟,名叫瑞托崔普,因他和我家四弟都是科技爱好者,自幼相识,他造了这个机械的身体,罩门就是那个发条,不巧被你拿了戏弄。呵呵,大弟就是这位。”说着,往右边一指:“名为瑞兹拉克,也是爱科技的人才,靠做木材生意发家,也有一套装备在身。”
炘这才注意到,那人之所以个子很高,是因为那个小地精正坐在这机械人的头部操纵着,大身躯全是铁,却是个机器。朝炘摆了摆手。
几个人说着话,进了庄院。入了屋,各自分宾主落座。
宙斯问:“兄弟,听说半岛古代九头蛇怪被一熊猫斩杀,我就猜是你,又听说那里有熊猫闯军营斗杀了斥候。向后不知你配到何处去。如何来到此处?”
炘答道:“小弟自从别了哥哥,去到海边买船出海回家。巧遇九头蛇怪,斩杀了它,又因当地长老被养女毒害,那婆娘通奸斥候,一起商议的毒计,洒家才把两个都杀了,自首告到本县,断配艾萨拉。”至遇见鲁夫特仑、司里希丝夫妻,到牢城营如何帮的乌尔萨,怎么杀了罗科达尼满门,又逃在鲁夫特仑家中,得了双禅刀,过岭试刀杀了异教徒;至村店戏弄发条地精,从头备细告诉了一遍。
那地精兄弟听了大惊,慌忙过来行礼参拜。炘慌忙答礼道:“却才甚是冲撞,休怪,休怪。”
瑞托崔普道:“是小弟鲁莽,万望恕罪!”
宙斯又劝说了几句,解了两家的疙瘩,瑞兹拉克置宴席管待,不在话下。
当晚宙斯邀炘同榻,叙说往事,都是喜忧各半。次日天明起来,都洗漱罢,出到中堂,相会吃饭。地精兄弟自然相陪。
当日筵宴散了,宙斯问炘:“兄弟欲往何处安身?”
炘道:“洒家先往旭山去,投旭日酒馆曼吉克斯处,问明了家乡事由,再做打算。”
宙斯道:“也好。不瞒你说,我却要往南去,赏赏精灵族的风光。我这两日待要起身去,因见天气阴晴不定,未曾起程。”
炘道:“可惜南北殊途,难以和哥哥同往,”
宙斯道:“上次分手,也没料到这里相见,但是有缘,千里也能相会。你只相陪我住几日了去。”
自此,两个在地精兄弟庄上。一住过了十日之上,宙斯与炘要行,地精兄弟哪里肯放?又留了三五日,宙斯坚执要行,瑞兹拉克只得安排筵席送行。管待一日了,次日,赠送了许多盘缠路费,弟兄二人直送了二十余里路,拜辞了两个归家,不在话下。
又走了一程,三岔路口,宙斯道:“兄弟我和你今日分手,就此相别。”
炘道:“洒家送哥哥一程了却回来。”
宙斯道:“不须如此;自古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兄弟,你只顾自己前程万里,早早的到了彼处。兄弟,你如此英雄,绝对做得大事业。日后相见。”
炘下了四拜。宙斯洒泪,不忍分别;又分付道:“兄弟,保重!保重!”便往南去了。
灰烬之灵抹去两腮泪痕,往北来。眼看前面群山怀抱,一峰独秀,知道就是旭山,便往前紧赶。
话说那旭山前些时被朝廷派重兵围剿,被昆卡和拉泽尔满山游弋,打游击战,拖的疲惫。待曼吉克斯回来,就山下大闹一场。山上冲锋下来,杀了不少兵卒将领。接应他上山。
如今,这些军兵进不得山,又不敢擅自退兵,就在山下驻扎。
炘来到山下,远远看见茫茫的帐篷,旌旗飘动,刀戟如林,有些莫名其妙。只好树林里藏了身,辨认情况。
到了夜里,曼吉克斯和昆卡两人又到山下来放火厮杀。炘远远就认出了曼吉克斯的身影,用火之余烬飞过去。
曼吉克斯正杀的开心,见眼前火光飞来,吓了一跳,忙立住竹杖观看。
那火光飞来定住,却是一团虚影。仔细辨认,似乎是个熊猫。
昆卡问:“大哥,这是什么?”
曼吉克斯道:“洒家也不曾见过。且小心些。”
又一道火光飞来,爆在那虚影上,紧跟着哎哟声不断,附近不少的兵卒都断了手脚在地上打滚。弄的曼吉克斯和昆卡一时也弄不清情况,愣呆呆看着。
官兵们也被突如其来的这团火焰弄蒙了。
那火焰来到曼吉克斯身前停住,倒身下拜,口称:“炘?灰烬之灵,拜见酒仙。”
曼吉克斯连忙扶起,高声大笑:“哈哈哈,洒家还道是何方神圣,却原来是炘兄弟!”
炘道:“哥哥一向可好?”
“好,好的很!兄弟,此地并非讲话之所,随哥哥上山详谈!”
昆卡见又来一个熊猫,且身手不凡,浑身的火焰在这黑夜之中如同一个小太阳,高兴不已,豪情顿生,大喊一声:“我来开路!”一道“幽灵船”直往上山路上撞去。
曼吉克斯和炘并肩断路,三个大英雄冲杀上山去。
这些官军如何拦得住他们三个?只好悻悻回营,休整阵形,救治伤员,继续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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