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算了茶饭钱。
曼吉克斯酒足饭饱,下楼结账,小二说已结了,便出门西行。
正走间,看见一家肉铺,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
一个胖大的憎恶坐在太师椅上,脚下踏着一个人,手里端个茶碗,看手下人卖肉。
曼吉克斯仔细看,被踏之人正是那卖艺的,心中便觉不爽。
憎恶喝了口茶,将茶梗啐在卖艺人头上,骂道:“嘛的咧的,你小子居然还敢跑?”
卖艺人闭着眼,也不答话。
曼吉克斯怒火上烧,走到门前,叫声“屠户。”
憎恶也不看他,只顾喝茶。
曼吉克斯道:“腌臜小厮们,叫你们主子过来。”说着,手中竹杖往地上一戳,插进地内数寸。
卖肉的伙计们看了心惊肉跳,那憎恶也看不是门道,急忙过来施礼道:“大爷买肉?”
曼吉克斯道:“要十斤精肉,十斤肥膘,十斤脆骨,细细切做臊子。”
那憎恶一听便知是找茬的,看曼吉克斯的身形,和插在地里的竹竿,没多说,答声:“好咧!”便提刀在手,亲自动手,整整切了一个多小时。用荷叶包了,道:“大爷府上在哪,叫小子们送去?”
曼吉克斯见憎恶不怒,便接过来,看那卖艺人兀自趴在地上不动,再生一计,将手中臊子举起,撇了过去道:“原来你小子在这!”
他根本没往准里瞄,那荷叶本也未曾扎紧,哗啦啦散了一地,落的肉案、地上、憎恶身上遍处。
憎恶冷笑道:“嘛的咧的!你特么来捣乱!”
曼吉克斯抄起一条肉来,劈面砸过去。
憎恶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了下来。右手轮刀便砍。
曼吉克斯上身后仰,右手中酒桶早甩开来,照胖子洒下一团酒糟。胖子吃了这一脸酒糟,气息一闭,呛了一口,站立不住。曼吉克斯再入一步,右脚抬起,猛力踏下,地面顿时碎裂,那憎恶顿时倒在地上。
曼吉克斯上前踩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憎恶道:“酒家生来爱管不平之事,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缘何欺负那卖艺之人?”
那憎恶挣扎不动,索性抛开尖刀,口里只叫:“打得好!”
曼吉克斯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
提起拳头照肚子来就一拳,打得肚皮缝裂,大肠小肠胆脾胃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怕的不行,谁敢向前来劝?
那憎恶痛不过,讨饶:“好汉,你莫误会。听我详细说来。”
曼吉克斯加重了脚下的力量,喝道:“呸!你倒是和洒家继续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还敢狡辩,酒家偏不饶你!”
抡起拳,又要砸。
突然,远远飞来一支铁钩,直奔曼吉克斯面门。
曼吉克斯不等被勾中,也来不及落拳,急忙一个张飞大片马,跳出去三五步,站稳身形,定睛观看。
只见远远的站着一只更胖大的憎恶,对着曼吉克斯怒目而视。
“哪来的小子,敢动我族人?”
“呔!你是谁?胆敢背后下手?”曼吉克斯也怒极,呵斥对方。
只见大胖子走到小胖子跟前,低头看看他的伤势,又从兜囊里掏出一个圆圆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淡绿色的液体。大胖子将那东西往小胖子身上一洒,血立即止住。
大胖子转身,大声道:“俺名叫帕吉,憎恶族第一高手。你是哪来的黑眼圈,出手如此恶毒?”
“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更姓,曼吉克斯·风暴烈酒的便是。洒家问你,这小子把这卖艺人,当着一众行人,用脚踏住,用口啐吐,欺负人也欺负的太过分了!洒家生平最恨霸道,路不平,洒家给你踩踩,道不通,洒家给你通通!”
帕吉听了先是一愣,转身瞪了小胖子一眼,“一会儿再跟你算账!”转身道:“家有家法,族有族规,我们族人做错我自会处置,还轮不到你这个外拨秧插手!看刀!”说着,右手钩子收回,拿住,左手轮着大号菜刀冲了过来。
曼吉克斯也不去取竹杖,身子虚晃,做个假动作,左拳照帕吉胸肋直捣。
帕吉虽然胖,却也灵活,滴溜溜原地转动,躲开攻击,回头右手钩甩出。
曼吉克斯高高跳起,右脚重踏。
“嘭!”大地为之一颤,裂的粉碎。
帕吉被震的吐了口血,大喝一声,脚下淡黄光芒乍现,像燃烧的火焰,贴身朝曼吉克斯扑来。
曼吉克斯并不躲避,刚一靠近就感到身体受了伤害,右臂膊酒桶一轮,酒雾罩住帕吉。轮拳开打。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热火朝天,毕竟熊猫功夫深,可叹憎恶太莽撞,究竟如何,且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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