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被死死困在某男怀里有气无力的承受着他异常温柔的轻吻、轻舔、轻吮、轻咬,随着他慢慢、轻柔的深入,瞬间淡淡的薄荷味、清冽的气息灌满了她的鼻间、口腔。
清凉如丝的味道,隐约透着某种惑人的甘甜。
夏汐然眼睁睁地看着大叔近在咫尺的眉、眼、鼻,陷入一阵混沌中,脑袋如常的变得空白、晕眩;一点点的,就在她觉得自己的氧气快要被他吸光殆尽的时候,大叔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她身体软软地趴在他怀里,鼻口并用的汲力的呼吸空气。
古睿双臂搂着丫头嵌入怀里,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长指捋着她的发梢,低低柔柔道,“宝贝,不准恶心。”
“……”
胸腔、脑里的氧气缓缓充盈,夏汐然神志得以慢慢清醒,抬起脸,怔怔地看着大叔,半晌没出声。
她说的某些话,大叔到底有多在意?
每次都用“行动”教化她。
话说,她又有什么好?
值得他甩了前任,转而在她身上花尽心思。
值得他千里迢迢,为她而来。
值得他一改往日的淡漠、冷冽,对她的家人比对他的家人还温和、亲善。
他,到底喜欢上她什么?
看了许久,夏汐然把头重埋在大叔的胸前,闷声道,“大叔,你真要一厢情愿?”
她突然觉得大叔很可怜。
她要喜欢他多好。
“嗯。”
简洁、有力的一个字。
夏汐然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闭目不语。
对不起,请原谅她的没心没肺;
原谅她的给不了……
——
公交站。
天气寒冷,站台上等车的人却比平时更多,为的就是上市场“赶集”去。
顾名思义,大城市里叫“逛街。”小城镇里只能称得上“赶集。”
“大叔,你就不能今天就回去吗?”夏汐然抬起头再次说道,意在劝动大叔。
来她家住,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家里没有大叔能穿的衣服,这不,她妈妈就让她带着大叔上集市去挑两、三套衣服。
她真心觉得没必要,还剩一天就除夕了,大叔不回去陪家人过年,杵在她家里算个什么事,总觉得不妥。
古睿微皱眉,“有你这么赶人的?”
“我没赶你。”夏汐然急了,“昨天晚上,不是有人来电话催你回去吗,我是为你着想。”
“谢谢,没有必要。”古睿白了丫头一眼,望着大路前方,“哪路公交车?”
夏汐然:“……”
你妹!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夏汐然看了看开过来的公交车,没一辆是他们要坐的,转而把视线挪到大叔身上。
大叔里衣穿着白衬衣、黑色的V领针织衫,外面穿着黑色的双层领修身大衣;下身穿着黑色的休闲裤,她爸爸的,太短,以致于大冷天里,大叔的小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脚底穿着黑色高帮鞋。
呃,总感觉又怪异又不协调。
可大叔呢,一手插兜,一手握着她的一只手,像棵挺拔、笔直的冷松,面无情绪,神情淡漠的静静站着,全然不在意的样子,独树一帜。
显然,即使穿着让人看上去有些怪里怪气,也挡不住大叔由内而外散发的清贵、高雅的气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惊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