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现在在她面前越来越随便了,
连洗澡都不关紧门。
夏汐然无奈地耸耸肩,悠闲地前后摆动两手臂出了洗漱间,望了大叔的房门片刻,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话说,来大叔家有段时间了,她还没去参观过大叔的房里。
挺好奇的。
扭开门,夏汐然握着门把手半个身子探进去,还没开灯,漆黑一片,有缕缕冷风拂过。
夏汐然揉了揉双眼,适应了些黑暗,借着客厅里扩散过来的灯光打量着大叔卧房的大概情形。跟她的房间大小、摆设可谓如出一辙,要说区别,无外乎那张比她的床大上好几倍的大床,很宽很长,霸道的横在中央,使原本空旷的空间倒也显得充实些。置身其中,让人凭空衍生浓浓的清冷、幽寂感。
摁下壁墙的灯按钮,强烈的炽光扑遍每个角落,夏汐然眯眯眼,再环顾着大叔的房间,偏冷的黑白色调、冰凉、素雅。窗帘半卷,落地窗半敞开,没有榻榻米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绿植,阳台上光光的,冷风肆无惧弹地侵袭进来,更添几分冷寂。
整齐的床铺,洁白的被单,床边放着一双大布拖,瞅向鞋柜,也只有皮鞋两双、休闲鞋三双,干净的书桌上,几本书、一个台灯,一支黑色圆珠笔、一支钢笔,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无不昭显一个独居男人的风格,可惜,感觉不到丁点儿人气。
夏汐然呼吸着房里清冽的空气,蹙额颦眉……
两个同样的房间,相差好远,一暖一冷,这就是大叔百般要赖她床睡的原因?
若要她睡这,她也不干,还不如直接冻死她。
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服清一色的黑、白、灰,被工工整整的挂着,一丝丝淡淡的薄荷味的衣香飘出,闻着倒神清气爽。夏汐然手指滑过一件件衣服,给大叔挑了套浅灰的休闲长款睡衣。正欲抱出去,陡然想到还差一条内裤,又择回去在衣柜里仔细查看了一遍,没有找到。瞅到衣柜下的两个小暗格,一并抽开,嗨,还真有,在左边的暗格里随便拣了一条,关上。呃,右边,怎么放的是几本叠着的书,还有张相片孤零零地倒竖在旁边。
夏汐然随手捏起,是张基本面目全非的照片,相片上只有一个人物,轮廓模糊不清,可依稀辨得出是个小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至于脸蛋,夏汐然盯了半天,也没看清楚。
奇怪,明明这张照片有过膜,为什么会损成这般?为什么都这样了,大叔还留着,并且收藏了很久很久的样子。
照片一翻,背面倒完好,除了角边泛黄外,其余正常白颜色。咦,有写英文在上面,犀利、流畅、扬扬洒洒的笔风,大叔的字迹。
什么呢?
夏汐然横竖看了看,嘴里喃喃,“The—Only—Love”
唯一的爱?
卧槽!!
大叔脚踏两只船?
不对,大叔不是那样的人。
那么有很大可能,这是她女朋友小时候的童照?
但是……
貌似还有很多地方想不通。
夏汐然恨不得化身福尔摩斯,推测出真相。
想得脑袋发胀,
不想了,事关大叔个人的隐私,她瞎探知啥。
原封不动地放好,推进抽屉,夏汐然抱着衣服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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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写的细,更的又少,老话,亲们攒着看。最近上班精神涣散,早些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