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夏汐然她们如期踏上回去的旅途,在这七天的时间里,她觉得玩得充实又开心,印象最深刻的是,她还看到了大叔的其他面,精湛的技艺、很温柔、很细心。
途中,未幸免遇到阻车长龙,夏汐然被折磨的七荤八素。一路上,大叔把她箍在他怀里不曾放开,下了车,也是被大叔直接背回家的。脚步落地,没胃口吃晚饭,洗了澡冲去一身的疲惫不堪,夏汐然就扑进熟悉的、香香的被窝睡了,一夜无梦。
***
清晨,“啾啾”“啾啾”,清脆的鸟鸣声偶尔擦过。
转了个面,夏汐然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咕噜噜——”摸向扁扁的肚皮,饿的。
坐起身,懒懒的伸了个腰,下地,拉开窗帘,打开落地窗。
凉凉的水汽袭身,夏汐然冷颤。东方不再是鱼肚白,而是阴暗潮湿,霭霭的雾霾沉沉笼罩在城市的上空。
浓浓的秋息,要下雨吗。
盆栽里植物上晶莹的露珠落满身,用手动了动,露珠随着枝茎滑落到土里,留下一滴泪痕。
左右上下活动四肢一番后,夏汐然才拖着步子出了卧室。
做早餐去。
空旷的客厅里凉意习习,一如既往的安静清悠;精致的家具、熟悉的摆设,墙壁时钟哼着“哒哒哒”小曲摆动;隔着布满水雾的玻璃门,阳台外的绿植轻轻摇曳,婀娜多姿。
厨房里淡淡的清香飘来,夏汐然踱进去,炉灶上正煲着肉丝红枣粥,香气袅袅,闻着这股味道,夏汐然肚子造起了反,咕噜噜叫得欢乐。
她没发现自己这么饥渴过!
大叔的煲粥功越来越炉为纯青了!
“呵——”低沉愉悦的笑声。
夏汐然回头,看向洗漱间方向,大叔赫然慵懒闲适地靠在那里。
大叔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修身欣长,英气非凡;冲过水的脸上水珠犹在,光泽莹白,额前碎碎的发丝滴着细小水珠;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眸深邃绵长,正颇有趣味的凝视她。
“……”
脸又不自觉得热起来,夏汐然咬唇低头。
一直视大叔,她就会想到她的“光辉事迹”,挥都挥不去。
淡淡的薄荷香靠近,夏汐然怔忡。古睿抬起丫头的小脸,揉着她的脑瓜,“这两天不准去锻炼,快去洗漱,不是早饿了吗?”
“……”夏汐然讷讷地看着大叔。
是不是她过于敏感了,大叔压根没介意那档子事。
捏着丫头嫩嫩的脸颊,古睿脸色平淡,“今天要上学,还愣着?”
丫头脸皮太薄,脸蛋红得像苹果,可爱死了。
想到她在别人面前可能也会这样,就十分不爽。
“哦!……”夏汐然应声,乖乖照做。
她自己会不知道要上学。
……
两人相对而坐,吃着早餐,没有语言。
大叔不喜欢在用餐时多说话。
“嗡嗡——”搁在旁边的手机震动。
添了添满嘴的粥,夏汐然放下勺子,伸手拿过电话,来电显示是“妈妈”。
“……”
是哦,回来忘记给曼女士报平安了。
微微笑着,“老妈。”夏汐然脆脆的叫道。
“对不起,妈妈我错了”夏汐然开心地道歉。
“嗯”……“嗯嗯”……夏汐然边低头吃粥边含糊应着,眉眼弯弯。
电话的内容无非就是曼女士责怪完后,接着就是东道长西道短的,操不碎的老妈心。
“好了,老妈,我这周末会回的,你……”夏汐然的电话被双修长的大手抢了。
“……”夏汐然不解地看着大叔。
大叔夺她电话干嘛?
她都没讲完。
没礼貌!
古睿淡漠的看了丫头一眼,优雅地把电话放到耳边,启着红色薄唇低沉有力地喊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