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汤则脸色阴沉,眸中隐现恐慌之色。
过了一小会儿后,众人这才看到远处白光闪动,一道白色的身影渐渐显现出来,正悠哉悠哉的往这边走过来。
“他没有出事。”一见走来之人那一身白色长衫,印文柔就算不能用神识扫视,也认出是钟戏生。立即长出了一口气,那张玉脸露出难得的笑意。
其余族人见此,脸上也都露出诧异之色。
既然钟戏生没事,那刑迦魔老呢?难道他已经解决了刑迦魔老?就在众人族人疑惑之际,只见那白衫青年已经走到眼前,转眼间便到了几人的面前。待众人一定神,不正是那越级把焚木尔困在剑阵中、毫无反抗之力的钟戏生吗?
“印小姐,石道友,你们也到了。方才有劳印小姐传音提醒,在下才没有被摄魂术所控制,钟某实在感激不尽。”钟戏生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但一见印文柔几人,勉强一笑的双手抱拳,说出了感谢地言语。
“钟道友说笑了,道友以练气大圆满的修为力战筑基期修士,还真让妾身大开眼界啊!以前从未听闻出现过类似的事情,我想钟道友之名日后定可传遍整个修真界。”印文柔暗中打量了钟戏生两眼,不敢托大的谦虚道。
听闻印文柔这么说,石汤的脸色更加阴沉了,竟然对着钟戏生冷哼了一声,既没有看他一眼,更没有打招呼。
其余族人似乎都以印文柔为首,均是含笑不语地望着钟戏生。只有不远处的魔衣城族人脸上露出警惕之色。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个样子,石汤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向钟戏生身后望去,没有看到有什么任何人追来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
“钟道友,刑迦魔老呢?难不成被你侥幸逃了出来?”言语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你们说刚才那个人呀?他已经被我灭掉了,连同那个什么焚少主,他的肉身也被我一同毁去了。”钟戏生淡淡的说道。
“什么?刑迦魔老被杀了?虽然对方附身到焚木尔身上并没有元婴期的修为,但也应该无限接近结丹期才对,就你?一个练气大圆满的人?得了吧!当心装逼不成反被雷劈。”石汤听了,表情一下子夸张起来,仿佛看到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印文柔和其它族人听到此言,也面露骇然之色。
就算她知道那只是刑迦魔老的一缕神识,但是就凭一股精神意志便引起血渊轻颤的情形来看,她自然知道这缕神识有多厉害。要不是知道那缕神识附身焚木尔有时间限制,她还真不敢和钟戏生一起对付焚木尔。
可如今听钟戏生一人就击杀了被刑迦魔老附身的焚木尔,连肉身都灭掉了,他们自然震惊非常。
“只是侥幸而已,他的功法正好被我所克制。”钟戏生含糊的说道,随后略一沉吟下,一扬手后,朝石汤扔过来一件块乌起码黑的东西。
石汤下意识的接过此物,阴凉之极。再仔细一看,一面乌黑的令牌,上面符咒文密密麻麻,中间还有一个南疆车沙国特有的古文“焚”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何物?”石汤内心一凛,显然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这是焚木尔留下的,魔衣城的少主令牌。还是一件颇有些威力的法器呢。有了此物,就知道在下所说不假了。”钟戏生嘴角微微一上扬后,就平静的说道。
一听此话,众人目光齐往此令看去,自然看出这令牌的不凡之处,心中再无什么怀疑了。
接着其印文柔等人又不禁询问起大战的详细情形,然而都被钟戏生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其他人见他不想多说什么的样子,也都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
此时,堡主也带着众多士兵赶了过来,周风将军也在其内。而被堡主牵着手的稚蝶则一脸担忧之色,一见到钟戏生,立马挣脱爷爷的手,惊喜的跑了过来。
“钟哥哥,你没事吧?稚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稚蝶一把抱住钟戏生,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两颗滚烫的泪珠正在打转。
“钟哥哥没事,来小宝贝让哥哥亲一下。”钟戏生心里一暖,佯装就要去亲她。
这下可把稚蝶给吓坏了,生怕他和上次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样,赶紧避开,俏脸不自然的一红。
远处赶来的堡主见此,脸色蓦然一沉。随即又和突然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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