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捞了不少油水,在膳房就她和贾婶关系最要好所以偶尔其也会把一些肥差交给麻婶,这样一来而去两人在膳房就是土皇帝般的存在,无人敢惹。
可是今日情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的靠山贾婶一不注意被钟戏生那废物给打死了,一想到呼风唤雨的日子不复存在,她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钟戏生这对母子身上。
和往日的热闹相比今天膳房显得格外冷清,可能是今天膳房出了人命的缘故,很多人到膳房盛了饭菜便匆匆离去,钟慧心刚进膳房里,便有人对其指指点点
“看见了吧,就是这个克死丈夫的女人和她儿子打死了贾婶”。
“她儿子不是连内力都凝聚不出来吗?怎么会打死了贾婶?”
“你是不知道,那人渣是趁贾婶在炒菜之时用菜刀从背后捅进她的肚子里的,偷袭之下贾婶才死在其手中,要不然贾婶反手一巴掌挥来就能要了他的狗命。”
钟慧心越听越离谱,咬牙走过去道:“麻烦给我两份晚饭,一份给我儿子带的。”
这时远处洗碗的麻婶也看见了钟慧心,这一肚子怨气还没处放呢,现在更是处于暴走的边缘对钟慧心鬼吼道:“没有!想吃饭去看看狗棚看看有没有剩下的。”
这话说得钟慧心恼怒起来,扭头看了眼麻婶,随即又想到儿子还没吃饭,和她们计较只会让儿子饿肚子,所以只得压下心中的怒气对负责打饭之人道:“请给我两份饭。”
被钟慧心这么一看,心里不免有些发虚,底气也没原先那么足了,不过想到对方只是一个被家族彻底抛弃的小姐和一个凝聚不出内力的废物儿子罢了,能有什么作为?咸鱼就是咸鱼,即便是翻身了也一样是咸鱼。
她始终都认为贾婶是一时疏忽大意才让那钟戏生钻到空子,要不然以贾婶麻利的身手还摆不平钟戏生那小身板?
麻婶掠了掠胳膊上的袖子,走到钟慧心面前,甩了甩手上的洗碗水,指着她道:“哼!瞪我也没用,别人怕钟戏生这个废物我可不怕,说没有你们母子的饭就是没有!”
膳房的其他人也都纷纷骂道:“饿死也是活该,你们看她整天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谁知道她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
“那么有没有我的饭呢?”这时钟慧心后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没有!就算你叫天王老子来都没有,想吃饭到别处讨去。”麻婶想也没想就回道,哼!要两份不行就想退而求其次?想得美!话语刚落才发现这声音好像有点熟悉?貌似在哪里听过?她可以肯定不是钟慧心的声音,也不是她那废物儿子钟戏生的声音。
狐疑的看了眼钟慧心的后面,这一看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画面,三老爷的夫人夏夫人正面色煞白的的站在门口,直气得全身发抖。
天呐!什么情况?这夏夫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麻婶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得罪谁不好得罪夏夫人,这夏夫人为人虽然平时低调为人也很随和,可是她的下人都对她服服帖帖;再观大老爷和二老爷哪个不都是妻妾成群,唯独三老爷都未曾娶妾,可见这个女人手腕有多硬。
“混帐东西!,来人!掌嘴!你眼里还有没有主次之分,慧心妹妹是钟府四小姐,是你们的主子,奴才都爬主子头上那还不翻了天。”听到夏夫人的叫唤,外面冲进来两个家丁打扮的下人,一把按住麻婶就是一阵扇嘴巴。
啪啪!直打得麻婶脸上开了花,鲜血渗到脸上,狰狞异常。膳房的人此刻都转身忙和自己的事,人人自危,生怕引起夏夫人的注意,更没人会替她求半句情,这就是现实。
“夏夫人,我看还是算了吧!”麻婶被打成这样钟慧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夫人开恩啊!夫人饶命,小人知错了。”麻婶见钟慧心替自己求情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使劲求饶,此刻她也不求还能在钟府当下人了,只求对方别要了自己这条老命就算是祖宗积德了。
“就依妹妹所言。”见到夏夫人点头两名下人才停了下来。
“要不是四妹替你求情,有你好受的,还不快谢谢四小姐?”
“谢夫人饶命,多谢慧心小姐……”
“通知管家福伯,把这个满脸麻子的女人给我赶出钟府。”眼看也差不多了,夏夫人连忙吩咐下人把麻婶拖出去,她向钟戏生示好的目的已经达到,顺便拿麻婶立立威,看看以后还有哪个奴才敢对自己不敬,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