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琛一袭黑色大衣,戴了一顶同色的贝雷帽,立在门口,门框在他的凸显下显得十分的窄,门顶也突然变得低了很多。
“你一个人来的?”舒小爱立刻盖上锅盖,朝着他走去。
他看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像个过小日子的家,心里很不舒服,好像她是这个家里的妻子,维纳斯的丈夫,而自己像是客人似的。
“嗯。”
舒小爱将他拉进去,门关上,说道,“从市区到这里四五个小时,怎么过来了?‘
他不回答,反问,“你就住在这里?”
“不然嘞,不过挺好的,你看,房间挺干净的。”
“很潮湿,应该有老鼠虫子之类的吧。”他嫌弃道。
“农村都是这样子的,其实没什么的,可能你没来之前,老鼠虫子都还挺嚣张的,到处窜来窜去,但今晚你一来,我明显的感受到这些小杂物们都消失匿迹了。”
钟御琛抽搐了一下嘴角,“是吗?”
维纳斯炒好菜,匆匆吃了便赶紧出去了,晚上他也只能睡在钟御琛停在外面的车子里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钟御琛没吃几口便不吃了,舒小爱觉得不吃可惜了,竟一口气将剩下的饭菜给吃光了。
“都说宰相肚子能撑船,我看你的肚子能撑房子。”
舒小爱将碗筷洗了,“吃了不可惜,扔了可惜了。”
他淡然一笑,“发愁,以后怎么养得起你这样的大肚子汉。”
舒小爱翻了翻白眼,“我又没让你养,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话音刚落,昨晚的惨叫声又再度袭来,钟御琛蹙眉,“这是什么声音?”
舒小爱于是便慢慢的对他说了一部分,钟御琛闻言,冷嗤,“这个男人是个废物么?”
“不是,听房东说,是从小就给吃那个什么软骨散,所以整个人没有反抗能力,我觉得他挺惨的,不过,好奇怪,我第一次见到有人的眼睛是红色的,虽然长得挺帅的,但是配上这样一双诡异的眼睛,挺吓人的。”
钟御琛一把揽住她的身子,给拖上了床,“给你说过吧,不准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帅。”
“是,在我眼里,只有你最帅。”虽然不想说这样的话,但为了预防他再度莫名其妙的发火,适当的讨好还是很有必要的。
果然,听闻她的话,钟御琛笑了,“哪里帅?”
“哪里都帅,眼睛,嘴巴,眉毛,鼻子,耳朵,声音,身材……”
他嗯哼一声,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浅浅的亲了几下,转而抱着她,“睡吧。”
舒小爱枕在他的胳膊上,脸朝内,正好贴着胸膛,属于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让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纵然耳畔传来隔壁的惨叫声,但舒小爱一夜无梦,睡得格外的好。
再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坐起来,维纳斯的声音在地上响起,“舒小姐,boss刚才走了。”
“嗯。”拿来手机一看,现在四点钟。
重新躺下,望着漆黑的上空,舒小爱睡不着了。
“维纳斯,你跟钟御琛多久了?”
“三年了,大学毕业后,做了侦探一年,便跟了boss。”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boss有什么想法都不会透露给我们的人,我们也猜不到他的心思,只要按照他的话去做就好,舒小姐,我第一次知道,boss来回开车九个小时来看你,我跟他这三年内,从来没看到他为了别的人这么做过。”
舒小爱心里一股暖流淌过,他昨晚来,只是在这里睡在她旁边几个小时又走了,纵然她再不聪明,也知道他来是为了自己。
九个小时的时间都在路上度过了,他究竟在想什么?
“我们讨论一下案子吧?”她转移话题。
“好,其实我有几点一直不明白,舒小姐如何得知是他丈夫陷害她的呢?又如何知道这个案子的呢?据我所知,她和丈夫之间是没有孩子的,难不成是她的娘家亲戚或者朋友报的案?”
“no,是我见过她,她告诉我的。”
维纳斯诧异,“什么?”
“她托梦给我了。”舒小爱觉得托梦可以做很好的借口。
“梦里将一切都告诉你了,以及如何被陷害的是吗?简直不可思议。”
舒小爱嗯了一声,“我简单的将过程给你说一下,你分析一下。”
她将水鬼告诉她的话说给了维纳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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