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有我没有我都能过的很好,是吗?”
“不管好与不好,这四年我过的还不错。”他只是陈述事实,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想不想离开。
“你果然变了。”
钟御琛开车回家,路上,两个人相对来说很安静。
直至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她哭着抱住了他。
“小琛,这样的你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
“嗯嗯,我们结婚,以前你说过,你想我们结婚,然后有两个可爱的孩子,现在我觉得是时候了,虽然我刚回来,但是,我有信心和你一起好好生活。”
“人长大了,想法就有点不一样,最起码,现在我不想结婚。”
“你不爱我了?”
“爱。”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结婚?”
“我也不知道。”
她猛然亲住他的唇,身子骤然偏离自己的座位。
何美珍松开他,“小琛,我爱你,无论我去了哪里,总会觉得,我还是爱你,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别人连看的权力都没有。”
她以前也是这么小霸道,那时,他总会宠溺的回答她,他永远都是她的。
这个永远有多远,当时根本没有想过。
车子开进别墅内,两个人下车。
她抱住他的手臂,之前的不愉快迎刃而解。
待钟御琛洗澡之际,何美珍下了楼。
“陈姨。”
“嗳,何小姐。”
“之前住在这里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她坐在陈姨对面,翘起二郎腿,冷着脸问。
陈姨当然知道不能说,便笑道,“哪有什么女人呢,少主心里只有何小姐一人。”
“少来了,今天小琛妈妈可是当着我的面说了,小琛也承认了,你以为我查不到吗?只是我懒,我只问你,叫什么?”
“身为下人,主子不说,我也不敢说,何小姐还是问少主比较好。”
何美珍手里的高脚杯骤然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她低声问,“我要是在他嘴里问的出来还来问你?陈姨,以后我可是这里的女主人,该巴结谁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么,再说,信不信,明早你给我准备的早餐,我随意放点毒药,小琛就会将你送进监狱,你该不会是想要晚年在监狱里度过吧?”
陈姨心里一紧,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叹了口气,“之前住在这里的女子叫舒小爱,住在这里四个多月。”
“舒小爱?”何美珍反复咀嚼这个名字,“我见过她吗?”
陈姨点点头,“前几天带走狗的女子就是她。”
何美珍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半响,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果然是贱人。”
陈姨站起身,“何小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去吧。”何美珍说完自己也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上了楼。
正好钟御琛洗完澡出来,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坐在床边擦头发的他直接扑在了床上。
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琛,我们好久没做了,我知道你肯定很想,今晚,你多卖点力好不好?”
钟御琛看着她,不知怎么的,何美珍的脸突然变成了舒小爱的脸,他嗯了一声。
她笑了,在他脸上连着亲了好几口,然后从他身上下去。
开始脱衣服去洗澡。
洗得很快,几分钟便好了。
出了浴室,便将浴巾扯掉扔到了一边儿,赤条爬上了床。
将枕头放好,靠在身后,两手枕在脑后,腿自然的分开,妩媚的看着他,“来吧。”
映入他眼睛的是她的大腿根处那炫彩的蝴蝶刺青。
栩栩如生,只是,刺在这个地方……
察觉到他目光中的不解,她说,“我找的女刺青师做的,好看吗?”
“不好看。”刚说完,手机便响了,是鸿塘打来的。
“天还早,出来喝一杯不?”
“好啊。”他答应了。
挂了电话,钟御琛穿衣服,见状,何美珍坐起来,“你干嘛去?”
“鸿少找我喝酒,你要去吗?”
“懒得去,你自己去吧。”她生气了,重新躺在那里看着他径自穿衣服,然后走了。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拽起头后的枕头使劲扔了出去,难不成,跟她在一起还不如跟他哥们喝酒爽快?
他果真变了,以前,他总是爱跟你自己在一起,别说一个鸿塘,十个在晚上也喊不出来他。
这种变化是细微的,但是,她却看的清清楚楚,难不成是因为那个贱女人?
想到他们共同生活四个多月,何美珍便心里怒火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