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霸天一听弟子传来秦言被困的好消息,大笑道:“好啊,这个秦言原本也就是个莽夫,各位长老,随我出去活禽了那秦言。”
说着当即飞身而起朝着族地外飞去,浑身散发出的血色灵气将整个院子都渲染成了恐怖的血色,其中还夾带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看着家主当先飞走,身后的一众修真长老各个都操作灵气极快的跟随家主飞了出去,不过大长老独孤流云却没有跟着大部队一起出动,除了他丹田被封印无法操纵灵气飞行外,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独孤霸天带着家族中剩下的修真长老前去捉拿秦言的时候,独孤炅病怏怏的依靠在门房边,忐忑不安。
“父亲,你可不能有事啊,不然我可怎么办啊···”
独孤炅可以不在乎所有人的性命,可是他不能不在乎父亲的命,父亲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最亲的爱人了,要是父亲出了什么事情,独孤炅不但没有了亲人,连他的地位也会不保,之所以独孤炅这么任性胆怯还能成为下一任家主的储君,就是有父亲的威慑,要是他父亲不在了,那他独孤炅在独孤世家就什么都不是。
然而独孤炅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什么独孤世家家主的位置,从小独孤炅的梦想就是当一位艺术家,可是生活的环境促使他只能将这个梦想深深埋葬,所以对于他而言,秦言毁了独孤世家可以,但要是杀了他挚爱的父亲,独孤炅将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这边独孤世家族地外,秦言置身各种阵法之中,无数的炫光闪耀,剑弹枪雨,让秦言忙于应付,无暇顾及其他,甚至出现捉襟见肘的囧样,身上的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
独孤霸天带着一众长老站在了族地城堡的高地之上,看着脚下的秦言颇有些狼狈的模样,十分的不屑。这个秦言也不过如此。
“来人好胆,敢擅闯我独孤世家的火岩城地,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然我便要你死在我族防御阵法之下。”
独孤霸天,一身气势长虹,威严无比,秦言仰头看去,便知道他就是这独孤世家的头了,即使不是那也是地位非凡的人物。
秦言故作不知所谓的问道:“你是何人,敢在此大放厥词,不要以为这些阵法就能困住我,待我出去后,定要你独孤世家好看。”
独孤霸天仰头大笑,十分狂妄的说道:“秦言你瞪大眼睛看好了,我乃独孤世家的一代家主,独孤霸天,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就是那雾灵山上,四处捉鬼,自己更像个老鬼的秦宿那徒弟吗,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偷学了造化之法,成为了修真之人,就敢跑这里撒野,我告诉你这些防御阵你休想逃出。”
“哦~你就是独孤世家的家主啊,原来你和你儿子一样,都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之辈,怎么你以为这些阵法真能困住我吗,笑话!”
秦言瞬间脸色一变,不但没有之前的窘迫,而且浑身气势顿时直冲云霄,荡漾而出,让高墙上的一众独孤世家长老站立不稳,险些出丑。
也就在这一刻,秦言身边被激发的无数阵图,如被吹熄的蜡烛一般,暗淡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有之前绚丽夺目,危险坚壁的光圈。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做了什么。”独孤霸天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族地的防护大阵竟然突然失效,他可是知道,这些阵法奥秘无比,威力惊人,即使修真仙者也不一定能轻易摧毁,而且要没有自己命人解除这些法阵,这些法阵就不会停歇,怎么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诡异的一幕。
然而独孤霸天不知道,他在来之前,这些法阵就已经被秦言破解了,还做了手脚,之所以让他看到自己被困的样子,都只是秦言故意在做戏罢了。
秦言对阵法的研究可比独孤世家的人更加深入,在《星辰诀》里就有一篇专门讲解阵法的篇章,这些阵法都是通过天星罗布演变而来,比世间所有的阵法都要复杂多变,奥秘无比,秦言从小就跟着师傅研究这些阵法,所有独孤世家族地的防护大阵,虽然很厉害,可也厉害不到天上星宿,秦言一看便知道破解的办法。
而且加上秦言拥有《星辰诀》的造化之法,解除独孤世家的防护大阵更是轻松惬意,并且他还能操作星辰之力掌控这些阵法,故意做出假象迷惑独孤世家的人,结果没想到秦言这一举动,不但引来了独孤世家的人,而且还把独孤世家的家主直接引来了。
这下秦言可算是一劳永逸了,不需要去哪独孤世家族地里去找什么家主了,现在只要抓了这个独孤霸天,还怕独孤世家的人不乖乖的放了苏提和公孙羽他们。
秦言一冲而起,凌空对着独孤世家的人便是灵气控制,可没有想到这些人都是修为达到筑基境的修真者,不但没能将其控制住,而且还让他们给逃出了手心,这让秦言感到十分的诧异。
这个独孤世家究竟有多少修真之人啊,派出去十几二十位修真之人还不算,家里还藏着十来位筑基境修真者,可真是让人不可想象啊。
独孤霸天再看到秦言冲杀过来,惊道:“不好,各位长老我们中了这个秦言的奸计,快按计划行动,速速散开。”
独孤霸天一见秦言没事人似得根本没有被自己家族的防御大阵伤到,很显然自己是被这秦言耍了一通,现在没有大阵束缚,以他修真仙者的实力,就算所以长老加起来也不过秦言杀的,可见此人狡猾程度和他的实力一样,都让人防不胜防。
看到秦言作势抓人,独孤霸天岂能让他如愿,立马一飞冲起,朝着远处遁去,一边遁飞,一边呼喝让各个长老按照计划行事。
秦言看着这个独孤霸天飞走,也不急着追,有种猫戏老鼠的心态,让他秦言觉得这个独孤霸天很是有意思,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又灰溜溜的逃,这样的人也能当上家主之位,实在很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