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心情极好。
“啊,忘了告诉你,你的魅力还真不小,我们高傲的赵太子,竟然为了你大动干戈,连京城都要翻起来了,他真的万分痴情啊,连在和你相似的姬妾纠缠的时候,都声声呼唤你的名字,萱儿,萱儿,啧啧,真真是**蚀骨啊!”他转身过来,用面具对着凤妃萱的脸,这刺耳的声音带着戏谑,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足以让人憎恨之极。
“他也是在你的算计之中?连房事你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世间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凤妃萱脸色有些微红,嘴角却带着深深的讽刺。
“那是自然,没有了他,这一幕争权夺位,兄弟相残的戏,还怎么唱下去啊?他可是本尊的头等角儿。而你,红颜祸水,永远逃不过世人的唾骂。怎么样,很有趣吧?所以,别想在背后耍小心思,你逃不掉的。”
“我呸!你真以为你是人间主宰吗?你不过是一个躲在黑暗之中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可怜虫,你强大无边如何,你随便夺人性命又如何?你布了多大的局如何,你赢了这场斗争又如何?你没有心没有爱,又何来感情何来输赢?你甚至连人都不是,畜生不如。如果说我们是这场戏里面轰轰烈烈的主角,那你就是黑后丑陋的小丑,你上不了台面,你一无所有。你很可悲,很可怜。”
凤妃萱嗤之以鼻,骂得痛快淋漓。
他比她可悲一百倍,她为什么要求死,她还有什么好怨天地的,她就要豁达就要潇洒给他看看。
可是,这一番话对他毫无影响,因为他内心并不黑暗,他只是很明确自己想要的什么,他更没有为谁丧失过理智,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即便方才他看似走火入魔的杀意,也不过是想引那个人出来。
他的人生自信满满,只为目的,不为结果。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凤妃萱的讽刺。
而此刻,他也是几不可闻地轻笑,并不反驳,而是坦诚地承认,“随便你怎么说。本尊本就无心,无情无义,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
“你有病。”凤妃萱真的忧郁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铜面人,他是一个奇葩的存在,所有法子都试过了,没有用,哪怕是牵动他一点的情绪,影响一下他的决定,都没有过。
无情无义,无心之人,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撼动得了他的,更没有人能够威胁得了他。
可是铜面人没有理会她的骂话,人却如鬼魂,不知何时就飘到她眼前,冰冷的指尖再次触碰她的脸颊,爱抚着,丝丝缕缕地说道:“别忘了本尊说过的话。下一次,本尊希望看到一个乖巧的人儿,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有,别忘了看好自己身子,嗯?除非本尊不要,不然谁碰了,谁就玩完了,包括你的小情郎。”
凤妃萱偏头,并没有应声,可是铜面人知道这句话却已经深深刺入了她的心,目的达到了,他也该走了。
走前,扫了一眼她被薄被紧裹起来的娇躯,眸色有些深,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只是两次的结合,他便忘不了她身体的滋味。
他眷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可是今日不允许,而现在,他更不能因为一丝贪恋,误了正经事,虽然他也不是很在乎所谓的正经事,更不在乎别人会发现,或者逃掉的那个人会回来。而他没有再碰她,只是因为还没到那种非她不可的程度而已。
那个人是谁?以他的武功追到那个人不难,杀了他更不难,只不过他想生擒,就是这一点顾虑,让那人有机可乘,在中了他的冰冥手刃的情况下,还能逃掉,也确实不简单,怪不得能在赵煜琪的绞杀下救出司徒羽。
不过,他恐怕有得受了,如果不及时用功疗伤,他逃不出二十里就会冻结身亡。可惜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
而凤妃萱,这一次,是看着他在她眼前消失,好像一抹烟雾。这个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她还要怎么赢?
外面,暮色渐浓,阴冷异常,赵煜琬出城上山求药不见回,描画只是出街买衣,足足买了一日,也不见回,而周围本来还布置着赵煜琬留下保护她的护卫,现在却一点气息的没有了。
也是,铜面人他要出现,就必定不会让人见得到他,或者威胁到他。只是她不解,这些人难道都被他杀了吗?这样堂而皇之的杀戮,难道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