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可是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他的目光太过直白,不言不语地凝望,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赵煜琬,你干什么?先起来!”凤妃萱苦恼地推了推他的肩,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再者她现在微微侧着头,并不敢和他目光相对。
因为她怕,那灼灼的目光会一不小心将她燃烧殆尽,她更怕自己眼底的秘密会轻易被他窥视。那种莫名的心动,无望的眷恋,让她既欢喜又害怕。
“我想吻你。”他仿佛一个执拗的孩子,这么想便这么说了,这么一说完,他就已经钳住了她的下巴,温暖如同樱花的唇边带着柔软的湿润落了下来。
凤妃萱一呆,只来得及“呜呜”两声,一切的美好、惶恐都落入他的口中。
这一次,他不是蜻蜓点水的恶作剧,也不是故意惩罚的轻磨细品。他似乎有些急躁的霸道,强势的深入,轻易便占据了她的全部,窃取她所有的美好。
凤妃萱头脑轰的一声炸了开来,清醒的理智瞬间成了一锅稠糊,身子也跟着软绵绵的,连脚趾头都酥了一片。
但偏偏这个人不是个正常的,一边咬啃着她的甜蜜还不够,那只精美得不像常人的手竟然执起了她的脚尖,使劲地婆娑,欲罢不能的把玩。
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她这一双脚?虽然她自认确实很漂亮,但是古代的男子不都是有什么忌讳的吗?这样整日执着女人的脚把玩,真的好吗?
凤妃萱一阵战栗,忍不住地娇喘出声。
可是就是这一声娇喘像是魔鬼,勾起了他最原始的**,光洁的脸色开始变得紫红,雕刻一般的额头洒上了一层密汗,沿着他的菱角滴了下来。
他气息变得沉重,手中的力度也不自觉地加大,那饱满的指腹,磨得她脚背一阵红晕。
凤妃萱真的想象不出来,这个出尘脱俗的男子,也会有这样尽是疯狂的时候。她有些怕,但又带着不能明白的兴奋,她想挣开他,却又忍不住迎合他。
好喜欢,好矛盾!她思想在斗争,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前一步,或许就是万丈深渊,退一步固然可以自保,但又怕这一退会抽空了这一世的无数可能,爱意、幸福会脱离她的生命。
她应该是爱上这个男子了,一个相识不久,相处不久,甚至不足够的了解他的男子。或许在那个宫殿里的第一眼,她就深深地眷恋上了。
那样惊为天人的容貌伟岸,飘逸出尘的白衣锦袍,倾世圣洁的清凉淡雅……早已经在她醒悟之前,便入心入肺。
“不可以分神。”他有些恼怒,放开吻,却挨着她的唇,那样的温和却又带着委屈的酸意,像一个不受宠的孩子。
凤妃萱心头微颤,有些闷痛地闭了闭眼,睁开却已经做了决定。
“差不多就起来吧,我不喜欢这样。”她此刻平淡从容,哪里有半点方才的情迷意乱,有的只是冷漠的疏远,还有坚定的抗拒。
这个女人心智坚不可摧啊!即便他如此的挑逗,明知道自己已经芳心大乱,却依旧能在一霎间便控制好了理智,收尽所有情绪。
“你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这样?我知道方才有些鲁莽,但是……”他眉头紧蹙,看似不悦,但更多的却是惊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解释。
要知道,他是堂堂的王爷啊,在她面前放下了一切的身段,甚至变得有些低声下气。他难道也和她一样,不知何时失落了本该保护的极好的心吗?
凤妃萱伸手,贴住了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不合适。”她轻轻地笑,眼底有些苦涩,但脸容却如此坚定。
先不说她已经丧失了清白之身,在面对他圣洁时,她会自卑。就是他们两人的命运,根本就不一样。他天生就拥有了一切,而她却连自己的命都把握不住。
再者,铜面人又如何会轻易放过她呢?凤惊天说,指环重新认主需要二十年精血喂养,那时凤菲萱才六岁,现在已经过了十年,再过十年,铜面人便会要了她的命,取指环。
也就是说,她只有十年的命可以活。
当然,她不会自甘堕落,也不会轻易放弃,但凡有一点机会,她都要好好地活着,但前提是,这十年内,她必须足够强大,至少能够和铜面人对抗,她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甚至为凤惊天乃至整个凤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