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讥笑,赵煜琪恼羞成怒,对林啸颔首,“去看看。”
“不用了,已经走了。继续前进吧。”凤妃萱懒得和他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计较。
泉山脚下,铜面人背光而立,强大如同天神,气势凛然眺望着那条幽森的山路,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属下参见主子。”一个黑衣人自山背逐电追风的速度飞身而出,对着铜面人,单膝跪下。
“消息可有送进去?”冰凉的金属声,在这幽森的山间,越发的骇人。
黑衣人低头,尊敬地道:“回主子,已亲自送到鬼谷子手中。”
“嗯!他没有为难你?”铜面人似乎很满意,出乎意料地多问了一句。倒让黑衣人心中一片热血。
“没有。不过……”
“说。”他历来不喜欢做事说话拖沓,尤其是关键的事情。
“赵太子带进去的那个姬妾,叫舒娘,身份诡异,似是和凤,凤小姐有关,方才倒是不顾性命救了她一命,但是凤小姐似是不认得她……”
“哈哈……赵煜琪也有今日。哼,那个姬妾,找机会杀了。”铜面人放声大笑,那笑声强烈撞击着金属,十分刺耳。
“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凤,凤小姐她,有些怪……”黑衣人不知道怎么形容。
铜面人一针见血,“凌一,你被她发现了?”
“属下,属下……”黑衣人沮丧得说不出话来,已经是第二次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还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让在“手刃”里面除了主子,排行第一的他无地自容。
铜面人沉默!仅露出的一双深邃眸子,隐起了一切的光华,无人能靠近。
她变了。
从那日她在他身下绝望又怨恨地晕过去,醒来便仿佛换了一个灵魂。
她凶残地踢开他,疯狗一样撕咬他,更不怕死地挑衅他,甚至杀了他的人,完整无缺地逃出了他的囚禁。
还用各种自杀式的手段,威胁他,不服气、不认输,接受着蚀心的毒药,情愿死,也不低头半分。
她忘记了所有的事,包括司徒羽。
那晚在太子府听到司徒羽的名字时她迷茫的眼神,让他记起那日刚醒来的她曾问他是谁,当时他只是单纯的以为这个女人胆大包天,妄想知道面具下的他是谁。
而现在他才醒悟过来,她不记得了之前发生的一切,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那日的之事不是历历在目,他都怀疑,是不是司徒羽在他眼皮底下,将人给换走了。
“主子,‘十米’是什么概念?”凌一从没听过有人这么形容距离的,他记得当时他离他们至少三十尺之外。
“这也是出自那个女人之口?她不单发现了你,还判断出你的准确位置?”铜面人也没听过,他虽不说阅历无数,但也算学识渊博,只是从没听过用“米”来形容距离的。
“正是。”凌一佩服,他没想到自家主子一下子就判断出来这是一个矢量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