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在打发所有人都下去之后,又一个人默默的研究起了奏疏,基本上已经下了决定要抗倭了。看着上面提出的一些解决之道:征募当地之人,建造船只,筑建城堡,此外还要调派粮草……朱厚熜决定明日召集户部的人再来商议一下。
既然已经有了决断,朱厚熜这两日的心中的阴霾一扫,就吩咐黄锦起驾去仁寿宫。
曹洛莹迎了他进来看他脸色比起之前好了许多,想来他是有了解决之道,可是昨日才差点出事,她也不敢直接询问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一时之间心痒难耐,真的好想知道皇上的决断啊。
朱厚熜坐在那看她磨磨蹭蹭的帮自己净手,一瞧就是有心事的样子,心里也知道她这会儿想知道什么。
两人安安静静的用了膳,朱厚熜就带着朱载墷去一旁检查功课了,朱载墷因为他爹每天晚上作弊,提前给他讲第二日的功课,现在已经是整个大明家喻户晓的天才了呢。年岁渐渐变大,朱载墷现在也开始有了自尊心,还有了点“反抗”精神呢,之前“叛逆”的闹过一次要真实诚信,是什么样就什么样拒绝这种弄虚作假的行为,结果被他爹无情的镇压了。
朱厚熜觉得自己的太子就应当是震古烁今最彪悍的那一个,最好后面连来者都没有,十分的虚荣。因此朱载墷那个小屁孩奶声奶气的拒绝被他无情的嘲笑了一通之后拒绝。
曹洛莹对他这种幼稚颇为无语,但鉴于他是皇帝,自己无法抵抗,害怕小孩子再受了什么打击难受,将儿子拉倒一边好好的做了一顿思想工作,主旨就是“你爹爱面子,你作为儿子要孝顺,你看看他平日里对你有多好,就多配合配合他,就当哄他开心了。但你要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你看看你自己也很反感对不对,所以千万别学他。”
朱载墷从三岁就开始上学了,因此颇有点大人的一样,一副“哎,父皇好不懂事还要我哄他”的表情,把曹洛莹萌的抱着他亲了好几口。
曹洛莹一边满头黑线的听着皇上给朱载墷开小灶,一边带着闺女看着小儿子玩呢。
“母后,你在做什么呀?”朱寿媖带了一会儿小孩就累了,朱载堃现在慢慢的开始学会爬了,后面总离不开人看着,就怕他再磕着撞着。曹洛莹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通常皇上在这是没人进来伺候的,因此曹洛莹现在在做针线活看孩子的任务就朱寿媖一个人负责了。
曹洛莹一听小丫头不耐烦的口气就知道她是烦了,她觉得朱寿媖有点太过跳脱了,因此有意的让她自己多带带小孩,觉得这招比绣花还能磨她性子呢。听了她的话也没停下手中的活儿跟她说道:“帮你弟弟缝口水巾,之前的又要扔了。”
她从第一胎就做了这些小东西,皇上看了觉得好还夸她呢。就是皇上比较土豪,觉得他的儿子闺女怎么能用那些洗的都僵了的东西呢,所以她每做一次就管两三个月就要再做新的。
朱寿媖是知道的,马上自荐道:“母后母后我来帮弟弟做吧。”
曹洛莹不理她这一套:“不行,这是他要天天戴在脖子上的,你针脚没压好再让他难受了怎么办。你多陪他玩玩,以后他跟你亲。”
朱寿媖欲哭无泪,怕的就是他跟自己亲,明明她每次带他的时间跟母后差不多长,可他就是缠自己不缠母后,都快烦死了。自己一会儿不抱他他就要闹。
曹洛莹一点没有母爱的轰她:“快别跟我说话了,刚刚走神都缝错了,又要重新拆了弄,你好好的看着弟弟啊。”
朱寿媖不死心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真拿起剪子拆线了,眼见着都快缝好的口水巾现在又要返工,她估计今天一晚上都解放不了了。偏偏朱载堃刚刚爬了一会儿累了,十分不识相的朝她哼哼闹着要抱。
朱寿媖背着爹娘“瞪”了他一眼,不甘不愿的抱了起来,朱载堃在她怀里咯咯的小,还把口水糊了她一身,朱寿媖恨恨的对他说:“坏死了。”动作却跟声音极为不符的拿了自己的软帕帮他擦了嘴,还抱着他转圈圈把他逗得兴奋的直叫。
等到皇上给朱载墷讲完课了,放他们回去,朱寿媖一路抱着朱载堃都没交给奶娘,去了他房间亲眼见着奶娘喂了他,又将他哄睡了,这才检查了门窗和火烛,确认没什么问题了又给他压了压被子这才离开回房。
宫女帮她拆辫子的时候,朱寿媖抱怨道:“烦死老三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不缠着我啊。”
一旁的宫女们都不敢说话,这话听了就算了,之前有一个不长眼睛想在公主面前冒头的顺着公主的话也往下说了两句,大晚上的直接被公主让人给拖下去了。
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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