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光明没有让我得逞,缓缓地睁开眼睛,歪着脖子皱紧了眉头说出两个单词,是……汉语单词,却比英语还奇怪,“树……蜂蜜……”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顾光明该不会是把小时候记忆里的看图说话给发掘出来了吧?众人互相对视了眼神,然后一起瞅着顾光明,都是一脸的迷惑。顾光明无耐地摊了摊手,说道:“我就只能想起这么多,脑子里多出的这些记忆非常破碎,我比你们还奇怪。”
众人一时之间都陷进了迷思,谁也没法破解这该死的密码。过了许久,看看几个人连一点思路也没有,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还得我去试试了。”说完,大义凛然地整理了一下不成样子的衣服,再从容不魄地捋捋头发,刚站起来一半,白露的手却冷不丁一把抓紧了我的胳膊,把我拉的失去了平衡,又跌坐回地下,然后冷冰冰地说道:“你不能去。”
“哎哟,你弄痛我了,”我怪声怪气地叫了一声,又忽然觉得这是很女人化的台词,“如果刚才不是你提醒,我还想不起来可以试试这么个好办法哩。”我终于还是把憋了半天的怨气宣泄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提醒让你去冒这么大的危险了?”白露的调门突然拔高,别说是我,所有人可能都没见过她这么激动,一起被吓了一跳。
整个脑子“嗡”地一下,白露是装的?还是我……误会了?我的眼神瞬间变得怯懦,嘴里喃喃地说道:“那你刚才看我一眼……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声音既小底气还不足,我的确不能自圆其说,顿时后悔起来。这半天我一直在自怨自艾,所有考虑问题的方式过于情绪化,敏感到了怀疑一切的地步,靠……爱情果然是智商的毒药,我全理解错了。
其他人愣愣地瞅着,没有人知道我和白露之间发生过什么,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爱情本来是能燃烧一切的干柴遇烈火,可我们两个偏偏一个是不敢表白浅浅的火苗,另一个是泡过水的干柴,大概只能燎出黑烟。
白露咬紧了嘴唇,重重地一把甩开了我的胳膊,不再理睬我,抬头对其他人说道:“那间完全木制的主墓室,是在一整块木头里掏出来的,我就在想那么大的一块木头,不可能是修墓的那个年代从别的地方运来再埋进去的,而是……”
顾光明眼睛一亮,接口说道:“一棵树?原本长在那里的一棵树?”
我靠,这一阵子我光顾着矫情了,又哭又闹的象个幼儿园的小盆友,思考直线完全没了目的性,白露不光是说的话接近了答案,而且她对我的冷淡一下子就把我点醒,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顾影自怜,你***不会等到想办法出去了以后再起腻卖萌,或者说……跟她撒娇啊?
“走,回去看看。”大头匆匆忙忙地站起身,几个人也都急不可耐地收拾好了东西,刚要举步,我张口提醒道:“别忘了把前面墓室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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