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走过数十步的距离,穿过了一条古香古色的长廊,转了个弯,终是到了逐星楼的前厅内,
“呦,李少爷,殇公子来了,哎呀呀,可是有几日未见二位爷了,要知道我们的逐星楼的姑娘们可都在想念着二位爷呢!”当三人跨入前厅,逐星楼的鸨妈看到三人眼前一亮,上前招呼道。
这鸨妈虽然徐娘半老却依旧风情妩媚,比起这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们倒别有一番风味。能将这偌大的逐星楼经营的如此之好,其手段也必定有其过人之处。谄媚却不惹嫌恶,迎合又不失尺度,手腕非常,这是熟悉鸨妈的人对其的评价。不得不说,这逐星楼确实不简单呐。
“呵呵,是么,那本少爷怎么听说本少钟爱的胭脂这几日侍奉着一个不知名的神秘人。怎么,那不成那人还比本少尊贵?”李古浩笑着问道,但话中却带着几分试探与质疑。
“哎呀,李少爷,你是听错了,这胭脂姑娘这几日可一直守在闺房等待公子大驾,哪里会想着侍奉他人呐,对公子您可谓是日思夜想呐!逐星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胭脂可是少爷您的专属,哪个胆肥的敢动少爷的人呐!”鸨妈看似惶恐的解释道,但言辞却是犀利无比,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嗯,这倒也是,哪个敢动本少的人!”李古浩心里自是明白这鸨妈的话中的水分,不过也没戳破,表面上一副傲然自得的赞同道。
“翡翠,还不快把胭脂给妈妈我叫来,这思念的人都到楼中了怎么还待在房内,让她赶紧下来迎接贵客!”鸨妈对着一旁的丫鬟喝道。
“是。”那丫鬟回道。
“几位爷,您之前定的包间可都随时准备着呢,不知几位爷是在那包厢等着胭脂,还是要换出地?”鸨妈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她可是深知这几位爷的身份不简单,对她,对逐星楼来说可都是大金主,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三弟,你今日应是第一次来这逐星楼,有许多不曾见识,不如今日就坐在这大厅内观赏观赏如何?”即墨离殇对着沈墨竹问道。
“嗯,听二哥的便是。”沈墨竹淡淡回道。
“呵呵。离殇说的不错,平日里都是待在包厢内,都有些厌烦了,今日也就该换换位置了。”李古浩赞同道。
“找人将靠近柱子的那处地方给本少收拾了,爷几个就坐在那了!”即墨离殇对着鸨妈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是!爷”鸨妈回道,接着对周围的几个丫鬟喝道:“你,你,你你们几个听到没有,赶紧给收拾喽,不然少不了你们的苦吃。”
即墨离殇哪里在乎几个婢子的死活,等到一切收拾完毕,毫不客气的坐下,看着台上的表演。而周围也有不少的看客怀里抱着一个,眼里还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姑娘。倒真不改男人本性,得不到总是最好的。
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歌声缭绕,舞姿动人,酒也醉人。此间良辰美景也就越发存托出时间流逝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