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志欢将此中经过如数家珍的娓娓道来,听得众人是愤恨不已,没想到一直温文尔雅的孟志欢竟然如此的狼心狗肺,一时之间谩骂声,声讨声此起彼伏……
之后孟获皆解说了为何早日归来的原因,实乃是巧合之举,当日离开之时却不想到了渡头,竟然错了渡河之期。于是只得无奈暂回家中,等候明日启程赶往邻县。
陈浩仔细的听着,也悉心的揣摩着,待孟志欢将经过说完,陈浩这才深意的问:“方才樵夫王三说,与你同行的还有一人,此人是谁?”
额……
陈浩这么一提醒,倒是让众人想起了此事,均又将目光落在了孟志欢的身上。孟志欢似乎早有预料一般,于是坦言道:“回大人,另一人乃是家中仆人,于三日前身患重病死去!”
“孟志欢,你可要思量好了再说不迟……”陈浩拧眉提醒的口气说道。
孟志欢抬眼看了一眼陈浩,最后轻轻一笑道:“大人,学生做的孽自然由学生来承担!”
见孟志欢如此决绝毫不犹豫,陈浩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既然认罪伏法,本官也不便多说什么,来人,将孟志欢押入大牢,待明日宣判!”
“恭祝大人破获奇案!下官佩服!”万宝山此刻不忘恭维的奉承道。陈浩只是苦笑了一声,便退下公堂回到后庭去了。
夜间清风习习,县衙别院的的一座小院内,万宝山独坐院内饮酒独思沉默不语。自从陈浩这位留守大人进驻汝南县之后,他就主动的退到了这个小小别院,将县衙让给了陈浩办公休息。
“哎,听说了吗,那个孟志欢当真是丧心病狂,竟然做出此等败坏伦常之事……”一兵丁打此路过,对身边的兵丁说道。
身边的兵丁也是嗤之以鼻道:“嗨,别提了,此等人就该咱陈大人法办,否则谁有这般能耐?”
“是啊,方才大人进入大牢苦口婆心的一番劝解,竟然将这个木鱼疙瘩给说开窍了……”
“哦?怎么个开窍法?”
“听说此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走边聊,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而此刻的万宝山却停止了饮酒,双眉紧锁的似在思考着什么。静静的伫立在院中,一阵清风吹过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悦耳。借着月色看去,一只酒盅碎落在石阶之上……
灯火如豆,幽暗的大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打鼾声。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大牢里,看着东倒西歪的狱卒,黑衣人眼中露出了笑意。随后却见此人未有丝毫犹豫,熟悉的径直向大牢深处走去。
黑衣人疾步来到孟志欢的牢房口见孟志欢蜷缩在一角,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继而用钥匙打开牢门,径直来到孟志伟近前。
“你是何人?”孟志欢惊呼道。“取你命的人!”黑衣人说着便举起大刀砍向惊慌失措的孟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