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明显有些激动的王爷,她还从来没见过王爷,有这么情绪波动大的时候,更没有听过,王爷眷会有这么客气,跟人,说一个请字的时候。
这让她,产生了一些好奇心。
不过在寒王这样可怕的主子面前,紫霓既不敢多嘴,也不敢浪费时间,在这思前想后,怀揣着想不明白的心理,先退下了。
寒王闭眼缓了缓,不久后,从甲板上站了起来,准备会客。
不想,湖面突然一个小浪打来,使得船身微晃,他今晚又是喝了不少,又许久不走动,双脚早就已经十分虚浮,就这样一个没站稳,脚下连着毯子的一角都是一滑,人,就要往船外向后栽了出去。
“小心!”
但听一声清越的男子声音高扬,一根极细的丝线像长了眼睛似地,咻地一下朝寒王射来,又快又准的,将寒王的左手缠了三圈——
最后,拿着丝线一头的丝线主人,用力一拉,眼看就要掉下船的寒王,就被拉了上来,打了几个旋儿,栽进了丝线主人的怀里。
随在丝线主人身边的紫霓,几乎都快看傻了,尤其,是看到在自己眼里,一向威武雄壮的自家王爷,就这么被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都让她……
看傻了眼,还几乎崩溃。
也许是前几日,那南湘馆一行,实在对这个小姑娘影响不小。
以至于她现在,只要看到有男人跟自家王爷亲近点,她简直比看到女人更亲近王爷,还要来的忐忑不安。
寒王,跟救了寒王的那个男子,也正是上门来找寒王的薄久阑,两个大小男人才不管紫霓一个小丫头片子在想什么,自顾的,自动忽略似地,开始了彼此的对话。
薄久阑粗略扫了一眼,几乎快堆满甲板的酒坛子,以及浮在船外,快把船只包围的空酒坛子,他的眉头,立即紧皱了起来,“小小年纪就喝这么多酒,不知道喝多了伤身?”
他的口吻,就像一个大人,在训斥,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且语气,显得似乎双方,很熟悉似地。
“没事。”寒王揉着眉心,从薄久阑怀里站了起来,口吻平淡的回了这么一句,但,并不冷淡。
这让旁边的紫霓,看着听着,差点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自家王爷有多洁癖,有多不喜欢被人触碰,她作为王爷身边最贴身的丫头,不是不知道,可王爷非但不对这位薄少卿大发雷霆,还对他态度这么好,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说这俩人是老熟人,有可能还是那种关系?
不行,再想下去,紫霓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紫霓,还不退下。”终于发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寒王,却看都不看紫霓一眼,口吻极其冷淡的吐出这一句。
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果然是如此。
没看见自家王爷对别人的好,紫霓就算被冷漠的对待,也能习以为常,可看到了王爷对别人的不一样,她就顿时觉得心理不平衡了,就伤心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