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狐尾散是么……”薄久夜似笑非笑的视线转移到了紫芙身上,“本相倒是不知,本相的好妹妹已经这般能耐,竟然连这种下-九-流的药,也能在薄家药房里炼了出来。”
紫芙浑身一震,扑通跪地,冷汗直冒,“相爷息怒,五小姐只是……她只是……”
“息怒?”薄久夜上前两步一脚踹在了紫芙的心窝上,“她只是一心想嫁给那个无德无能的废物太子,她只是想将我薄家的脸面丢尽,她只是想陷我薄久夜于身败名裂——”
这一脚大概踹的太狠了,紫芙当场就口吐鲜血,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所有人,包括薄久夜的夫人朝霞,都没有看过薄久夜如此盛怒的样子,一时都吓得噤若寒战,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自然没有人能注意到,此刻低垂着小脸的薄云朵,笑的何其邪恶。
薄云惜,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等的本事,炼毒……有意思。
“老爷夫人,我们撑不住了,我们真的撑不住了啊——”
突然,几个衣衫凌乱,身上还带着鞭伤的小厮跑进了大堂,扑通几声,全都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朝薄久夜和朝霞磕头哭诉。
一个个大老爷们儿,竟然哭的像个小媳妇似地,难看的不行。
薄久夜怒气未消,现在又看到这几个人,简直是火上浇油,怒火中烧,“给本相滚出去——”
几个哭哭啼啼的小厮还未动作,穿着肚-兜短裤,十分曝露的薄云惜就冲了进来。
一进来她就对几个小厮拉拉扯扯,猴急猴急的去扒他们的衣服,“让你们跑,我让你们跑,快脱,脱光,给本小姐脱光!”
其余的人已经傻眼,独独那几个小厮哭的愈发厉害,就像是要被逼良为昌的……良家妇男,怎么也不肯从了。
“混-账!”薄久夜脸色铁青,一掌狠狠拍在了桌案上,“还不快来人,把这个败坏门风的东西给本相绑了!”
“老爷息怒,息怒啊……”
一旁的朝霞忙起身,走到薄久夜的身边,替薄久夜轻抚着背顺着气儿,“妾身可是听一些嘴碎的夫人说过,这中了媚药的人可绑不得,会愈发的使血脉不畅,愈发容易……血脉爆裂身亡啊老爷。”
混迹官场多年,无论是下-九-流还是上-九-流的东西,薄久夜自然见识过不少。
这媚药的厉害之处,他不是不知道,刚才也是被薄云惜这丧失理智放-浪形骸的样子给弄得怒极了,才会有此一说。
现在经自己的妻子提及,他才稍稍冷静下来。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消气,反倒怒极反笑,“要不然呢,让本相干脆成全了她,把这几个小厮就赏给她用?”
薄家可是名门望族中的贵族,这第一世家的女儿,哪怕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得找个有爵有势的侯门。
何况还是薄家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