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的伤也不轻,可是因为他担心着方宁,并未吱声,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让人给他处理。最后他在床上缓缓睡去,没想到这一睡便是深度昏迷。
晚上太医来换药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赵琰怎么也叫不醒不说,还发着烧,连嘴唇都干裂了。吓得太医赶紧处理了赵琰的伤口,然后叫来了赵琰的亲随,问赵琰之前的情况。
太医不敢马虎,又让人去了一趟贤王府,叫来了一直给赵琰看病的金小鱼。
刚在王府里救回方平的人,一听说赵琰受了重伤,马不停蹄地就赶往太医院。没想到自己又看到方宁受伤,再看看自己家的王爷,似乎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金小鱼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对自家王爷说什么好了。小心翼翼地替他把了脉,脸色越来越难看。云生和小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赶了过来,看着金小鱼的脸色,忙问道:“爷他怎么样了?”
“又要浪费我许多药材了。”
云生在金小鱼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你说什么呢?爷吃点药怎么了你,快说,爷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哎,爷要是再这样折腾下去,就是十个金小鱼也救不回他了。”
云生和小东听了这话,眉头不约而同皱了起来:“到底怎么样了?”
“哎,王爷自从这过了年,就一直各种伤不断,消耗的太多,要是一般人,造成不过去了。”金小鱼也是无奈,他家王爷怎么遇上方宁之后就那么多事儿呢?
云生小东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方宁,心中不免都想到他们王爷好像真的栽在她手里了。因为方宁在,他们几个大男人不好守在这里,便叫了几个宫女来照顾两个病人,他们两个则是跟着金小鱼一起去熬药了。
夜里,方宁睡的很不安宁,噩梦中,她看到父亲杀了她最爱的娘亲,最后又要来杀她,是二哥救了她,可是最后二哥却死……眉头紧皱,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沉睡的脸上全是不安。惊吓中,方宁想要用手去打开什么,却有一只手无法动作。
梦境突然变得昏暗,天地混为一色的黑,寒风阵阵,吹得人心不安。方宁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在无边的黑暗里只剩下恐惧、惊慌。突然一丝光亮出现,方宁捂住了眼睛。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一直不停地奔跑着。
拼命想要看清那个人是谁,可是在一片白光中,方宁惊醒过来。
眼皮很重地搭在眼珠上,一点儿都不想睁开,微微动了动手指,好像有人握着她的手。带着疑惑慢慢睁开了眼睛,一转头才看到——原来是他。方宁脸色的神情说不出的精彩,心里底滋味是道不明的以为。
腹部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她根本没有力气动作,却还是想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摸,身边是不是真的有个人。
抓住赵琰的衣服一角,方宁感觉到了他真实的存在,唇角微扬。最后,因为太累,方宁有睡了过去,手也松开了赵琰的衣角,耷拉在心口上。
皇宫各处,都在紧张地处置着宫变之后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地行事,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皇帝就掉了脑袋。早些时候,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指挥使,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放方安走,那是乱党的儿子,就被天子一怒之下给拖下去了。
天子如今正在气头上,濒临发泄的边缘,谁也不想成为那个出气筒。别的人可能不回答为什么天子这般生气,可是天子身边的亲近之人却是知道为什么的。
金木水火土连着陈海鹰一起守在御书房,看着已经握断了十八只朱笔,写废了百十张纸的天子,面面相觑。阿金身为五卫之手,被推了出去。<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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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站了半天之后,阿金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皇上,要不要去太医院瞧瞧?听说方姑娘这一次伤的不清。”
“咔擦”一声,阿金眼睛偷瞄了一下,发现赵珩已经折断了第十几只朱笔。阿金心里一跳,自认倒霉,等待着赵珩的责备。可是时间过了半晌,也不见高位上的人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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