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的手臂被割开来,不像之前皮肤里面嵌满了“头发丝”,这一次,整个皮肉连同流出的血液都变成黑色了,老爹说这是一种中毒的表现,实际毒已攻心,麻子已经死了,所以黑驴蹄子才会起上作用,能够让麻子不再动弹。
王爷似乎也明白过来了,看来麻子是在抬回来之前就已经中了这两种蛊了,并不是后来有叛徒给麻子又下了鬼丝藤,只不过这另外一批人,的确不好惹,为了起到迷惑作用,居然同时下了两种歹毒的蛊。
大爹说按照以前郭老爷的说法,道上有明确的江湖规矩,这种歹毒的蛊是绝对不能用来对付人的,所以渐渐地也就没人会用这种蛊了,会解的人也就更少了吧。不过什么是江湖?有人就会有恩怨,有恩怨就会有江湖.他们或许是在用麻子的生命作为一个警告,不过他们太不了解我大爹的性格了,大爹让冬瓜,老油条把麻子的尸体抬出去给烧了。或许干这一行的的确应该打光棍,这样即使哪天自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掉,也不至于给其他人带来痛苦。
大爹似乎完全都不惧怕这样的警告,洞壁也被砸开足以两个人并肩通过,除了在洞壁里消失的顺子,第一批人就已经剩下九个人下地了,大爹和王爷命令大家吃饱点,各自检查了背包,和老爹商量了计划便都钻进了渠道里面。大爹自己有一个花相榖,还把之前镇住麻子的祖传黑驴蹄子留给了老爹,王爷也留下了两把我并不清楚型号的步枪,这种枪和农村的猎枪完全不一样,不过小平头和西装头会用。
那个年代并没有电话,所以大爹私下和老爹约定,如果一个星期都没有出来,那么就随便老爹营救不营救。地面上的工作也由老爹全权负责,有王爷的吩咐,小平头西装头他们也对老爹言听计从。老爹为了避免人少的时候被另外一批人偷袭,就安排小平头和西装头,黑二狗和面条叔,还有老爹自己和驼子夜里轮流值夜,我的任务就是照看好小慧。
说来也奇怪,除了驼子给小慧挂了点药水,剩下的基本没什么是医学的措施,不过小慧的康复速度的确是令人惊奇的,他的康复速度就像是婴儿的生长速度一样,晚上比起中午,脸色就红润了很多,小慧的呼吸也很是匀称,我虽然不懂医术,不过我时常还是把耳朵放在小慧的胸口听听她的心跳,因为当时觉得她的胸口很柔软,很舒服。
对于夜晚的来临我是很谨慎的,现在我已经全然不害怕巫蠹了,不过这几天,麻子还有顺子的事情,在我心里像是一个噩梦,我总觉得我们这个屋子四面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人,有时候其实死尸并不用怕,他们不会有思想,不像活人给你带来的不知名的恐惧。
老爹和驼子坐在门口值夜班,我实在无聊便也坐了下来听他们聊些趣事。这是大爹他们下地的第一个夜晚,的确是应该很重视,我也很庆幸,最少大爹他们到现在应该还没有遇到什么不可克服的危险,不然他们有花相榖也会往回退了出来。
小平头和西装头似乎被这两天的事情吓得不轻,出去方便也要两个人结伴,我还想笑他们两个大男人胆子小,不料小平头刚到门口就大叫了一声:"有人!"西装头似乎也看到了什么,"妈呀”得苦叫着。我和老爹也被突然惊得站了起来,果然院子外的树林里,几条人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突然有点发寒,坐下来的时候这几条人影是很难被发觉的。
小平头和西装头赶紧跑回屋里拿起了步枪,面条和黑二狗听见叫声急忙跑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老爹让大家都不要出去,以免造成伤亡。大家似乎都很紧张,和那几条人影对望着。
站着大概有半个小时,当我快认为,这几条人影只是一些树木影子的时候,那几个影子似乎像得到什么命令似的,迅速得离开了。
小平头似乎还想壮壮胆子追出去,不过我猜他绝对不敢冲出这个院子的,他手上的步枪或许已经不起作用了,因为现在我们根本不清楚对方到底是 小平头和西装头像是吓得不轻,一夜都不敢再去入睡,估计是怕睡熟了被人拧掉脑袋吧。老爹似乎并不害怕,就算是我这样的小花相,细想起来,也并不觉得可怕,反而心中充满疑问。如果另外一批人,真的像想象中的那么厉害,那么现在这个时候,大爹和王爷下地了。如果他们想杀我们,应该是最好的时机了。这样一批高手并没有动我们,无非就只有两种可能了,第一,他们不是敌人。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我推翻了,如果他们不是敌人的话,为什么小慧会受重伤,麻子又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得死掉?那么就剩下另外一种可能了,他们并没有把握将我们杀死,虽然之前山猫追出去的那个黑影,加上麻子的死亡,足以证明他们之中,不乏高手。但是如果他们正面冲进来的话,除了小平头和西装头拥有两把步枪,还有四个中年男人,和一个青年男人,他们并没有能力能将我们杀死。
凌晨四五点时候,老爹把我叫到了大爹的房里,我以为他是要问我昨晚的看法,不过老爹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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