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北方还住热炕床,他们进到屋里,极是暖和,炕也烧的热呼呼的。
“夫人,累了吧!一会儿沐浴完,先休息一下。”慕辰逸说道。
“我不累,只是督军,阎小姐呢?”思涵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说道。
“阎娇娇吗?他是阎家的人,自然忙着亲人相聚去了。”慕辰逸回道,“怎么了,来了这里不习惯吗?”
“倒不是。。。”思涵还有话想要问,可是一起这里是阎家,还是不要问的好。
木头也饿了,思涵让慕辰逸到外面把门关紧,她才开始喂孩子。
不一夫儿阎琨锡的八姨太太来招呼他们,阎琨锡有几十房姨太太,正妻早年因为他杀戮太重,长年吃斋念佛足不出户,阎家一家子便由这八姨太太打理。
这八姨太太看着不过三十多岁,其实已经近四十了,保养的极好。她亲自过来,差了几个丫环婆子让她们来差遣。
等她和慕辰逸都洗漱完,八姨太太派来的丫环便来请吃饭了。
思涵让初雪抱着木头,挽着慕辰逸的手出去。
这次的洗尘宴,除阎琨锡和八姨太太之后,还有阎琨锡的长子阎中原,次子阎中泰,再来便是阎家军中几个重要将领。再来就是让慕辰逸看了好几眼的,山西有名的学者陶润泽陶先生。
只是那陶先生从坐下开始一言不发,慕辰逸主动跟他敬酒,他亦半分不领情。
“中原,中泰,你们要好好跟辰逸学学,辰逸有今日的成就,我看老慕死的可以瞑目了。”阎琨锡呵呵的笑道。
“阎叔叔,不敢当。”慕辰逸马上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今日除了要给辰逸贤侄接风洗尘,我还决定认辰逸的儿子皓轩为干孙子,见证人我已经请来了。”阎琨锡说着,“那便是陶润泽陶先生。”
“有劳陶先生。”慕辰逸诚意十足,对陶润泽笑道。
陶润泽向来看不得他们这些大军阀,今天更是被『逼』请到了这里。[
“陶先生,请这里坐。”阎琨锡对陶润泽更是恭敬,亲自过去请他过来。
陶润泽只得走过去坐下,阎琨锡抱过了木头道:“今日我认慕辰逸之子慕皓轩为我干孙,由陶先生做见证,从今以后,我孙儿皓轩便是我的嫡亲孙儿,我更会爱护他如亲生。”
说着,阎琨锡便将贴身的古玉佩系在了皓轩的颈上。
思涵端了一杯茶,小心的托着皓轩的手,给阎琨锡敬了茶,这便算礼成了。
“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辰逸你我要不醉不归,陶先生,你也在府上同住几日,同乐同乐!”阎琨锡开大的大笑。
陶润泽哪里肯留,要想到他书院的那些学生,只得生生忍下来。
男人要留下了喝酒,思涵便抱着木头先行退下回去,八姨太太亲自来送她。
“姨『奶』『奶』留步吧。。。”思涵忙客气道,“这有丫环婆子伺候,姨『奶』『奶』还请回去休息。”
“夫人无须客气,你们是大帅的贵宾,我若招呼不周,大帅便要怪我。”八姨太太笑的客气。
思涵只得由八姨太太送着回房,在路上思涵便装着随意的问:“刚才那位陶先生是何能人?我看大帅,督军都极看重他。”
“这位陶先生是位能人,天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他是以前张端的部下,曾率几千兵把袁德凯的十万兵挡在天玉门外。后来张端死了,他就回了阳城开了个书院,教书。大帅几次请他出山,他仍不为所动。”八姨太太说道。
八姨太太说的张端定是那个辫子军张端,先是把皇帝赶出了紫禁城,结果自己想坐皇帝,没坐两天就被共和军给哄下来。没多久,他便愤而『自杀』。
思涵想想慕辰逸来山西是来请一个人,大概就是请这位陶润泽陶先生。
回到房间,八姨太太说道:“夫人有什么要用的,要穿的都只管说,千万别客气。现在您可是咱们自己人了,这位小少爷可是大帅的干孙子了。”
“谢谢您,八姨『奶』『奶』。”思涵看着睡在怀里的木头,她也不知道认了阎琨锡这上干爷爷,对木头来说不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