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革命党人。所以对待共青社的问题上,他毫不留情。
“至于阎娇娇,他是蒋先生的学生,她要跟我一起去见阎琨锡。只是她的身份还不能公开,所以就在我的身边,看似喜欢我,要嫁给我做姨太太,而我也是以护送她的理由送到她回山西。但是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姨太太,刚刚是她故意这样。我又不能多说,只能先让人误会。”慕辰逸解释道。[
“她也是共和党的。。。”思涵问道。
“没错,她是共和党的。”
“你这次去山西,难道是要说服蒋正中说服你那套理论吗?”如果是这样,思涵只能说,慕辰逸也天真了。
“当然不是。。。”慕辰逸摇头,“我去山西是去见一个人,一个很有用的人。”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个蒋先生也做不到你有要的,或许只有你自己才开可以做到。”思涵说道。
“夫人真看得起我。”慕辰逸苦笑,“我手上染了太多的鲜血,以后自然有我的去处。”
“你加入共和党了?”思涵又问。
“当然不会。。。”慕辰逸摇头,“革命,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没有十年二十年是成不了的,甚至需要更长的时间。”
思涵不说话,她来到这个世界,从一开始想的就是找到机会出国,躲过国内几十年最灾难的时间。但是眼前的慕辰逸,看似不过一个最普通的军阀,他却藏着这么大的抱负,她一次又一次的低估了他。这次他冒着『性』命危险,就是去见蒋正中。在他心目中,民族富强其实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涵儿。。。”他捧着她的脸,“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我不曾跟任何人说过,连李杰凤都不知内情。你可知道,为何我要告诉你这些?”
她看着他,再看看他肩头的伤,她在心里叹息。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他搅了进来,而且越来越无法抽身。
“我告诉你这些,意味着你我的人生今后紧密相连,再也不能割舍。”慕辰逸说道。
思涵心一跳:“我。。。并没有答应你。。。”
“你答应了我。”慕辰逸将她紧紧的搂住,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肩,“这就是证明,如果你不是尽里有我,你不会开这枪。”
思涵发现自己竟否认不了,手放在他肩上都不敢用力。这么近看,她有看到离他心脏极近的那处伤痕。这男人生命力到底是多强,竟伤成这样还活着。
“你在香港清醒了之后,竟忍着半分消息也不传过来,难怪怎么都打不死你,因为你的心是硬的。”思涵的手落在那处伤痕处,他胸前全是血,怵目心惊。
“可是我可以告诉你,无论是我在昏『迷』还是在清醒时,我想的都是你。”慕辰逸捧着她的脸,抚着她的肌肤,像是怎么都看不不够她,“有一次,我还梦到了你。你远远的站在我的病房门口,我叫你,你也不说话。我再大叫一声,你又走了。。。我怎么叫你都不回来。。。”
“慕辰逸。。。”她突然极认真的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应着。
“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要的是一世一双人,如果有一天你背离你的誓言,我绝不会原谅你,你一定会永远失去我。”思涵眼睛无比的认真和坚定,这是她的底线,谁也碰不得。
“我记得。”他回答的也极认真,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上去。
这都多久了,终于可以好好吻她了。他将她压到在床上,连吮着她的舌头吻着,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要。。。”她艰难的挣开他的唇, “你受伤了,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再说,这是大白天呢?恐怕外面一屋子的人都在想,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可谁也不敢进来。
“不就一颗子弹吗?多一颗不少,少一颗不少。”慕辰逸咬着她细嫩的脖子,她身上有重重的『奶』香味,闻着可真舒服。“再说这是夫人给的,我得留着。”
“你说什么?”思涵身体马上僵住了,一定要他说个所以然。
“我忘了告诉你,我中了不只一枪,在我的脊椎里还留了一颗子弹,取不出来,恐怕是要跟着我一辈子。”慕辰逸将她的衣服扒开来,咬上了她胸前的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