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没死。”思涵坚决的否认,“我认识的慕辰逸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掉,他一定会回来。”
慕辰远听着,眼眶着泛出泪光:“嫂子,我可以向你起誓,我没有想过让我二哥死。如果我不拿帅印,不坐上督军这个位置,姜登选那些人,迟早会分了东南,慕家从此就完了。”
正说着,门怦的打开了,姜登选一行人凶神恶煞的走进来。
“夫人,你是把我们这些人当孩童吗?你给我们的帅印是假的。”姜登选怦的将帅印放在桌上,“夫人,你还是把真的帅印交出来比较好。”
思涵冷笑:“姜将军,你让我交出帅印,我已经交出来了,你现在又说是假的,这真是荒谬!”
“这就是假的。”姜登选将帅印拿给她看,“真的帅印右下角缺了一点,字印也不一样。”
思涵拿过了帅印,仔细看了看帅印:“真假帅印我都没有研究过。。。不过这帅印,的确是假的。”
“夫人,还是把帅印交出来吧!”到这一步,张昌宗也不好再站在思涵这一边。
“张将军,我话还没说话。”思涵拿着帅印放下,“但是这枚帅印也不是福妈将给姜将军那枚。”
“你什么意思?”姜登选脸『色』难看至极的看着她。
“当初李副官是交给我一枚帅印,说督军临行前,如果发生意外,就把帅印交给我保管。那枚帅印,我一直极为珍视,每次都要检查一遍,细细的擦拭。有一次,我准备练字,一时大意忘将帅印放回去,滴了几滴墨汁在上面。我虽然及时擦拭,还是留了几丝黑『色』的印迹,但是这枚帅印上没有。”思涵解释道。
“小姐,我拿的真的是您平时保管的帅印。”福妈听着,马上跪下,哭诉道。
“姜将军,这老奴我就是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拿一个假的帅印来糊弄你。”思涵看了福妈一眼,没管她,只说道,“再说,今日青天白日,这里所有人都看到福妈将帅印交给你,而你也打开看了。你们个个都在老督军和督军身边多年,帅印真假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为何你拿回去这么久?现在才说帅印是假的?”
思涵这话一出,其他的将领都将目光落在姜登选身上。[
“夫人,是说我拿假帅印换了真帅印?”姜登选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姜将军当然有好处,姜将军在这次跟阎琨锡东州之战中,阎琨锡私底下派人去见你,你们不会是达成什么协议?比如先利用帅印一事让三叔『逼』死我们孤儿寡母。督军生死未明,先把他的妻子孩子『逼』死。三叔『逼』死叔侄,又怎么配为督军。你又不甘心和其他将军分东南而治,到时候阎琨锡的军长从东州而南而下,你现拿出真的帅印,坐上督军之位。”思涵清清楚楚的回答道。
“你这个贱女人。。。”姜登选说着,一巴掌就要挥过来。
李杰凤一把抓住了姜登选的手,拉在思涵的身前:“姜将军,夫人怀着身子,一介女流。这里都是督军的部下,你若动手,可有将督军放在眼里。”
姜登选只得放下手,恶狠狠的看着思涵:“你以为你这么说,其他人就会信么?”
“难道姜将军要指天发誓说,你在东州没有见阎琨锡的人,更没有达成任何协议吗?”思涵反问。
姜登选气的牙齿的磨着直响:“众位,不要相信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满腹的野心,她扣下真的帅印,其实是她自己想取而代之。”
“我一个弱质女流,在军中既无威信也无功劳,如何取而代之?”思涵冷笑,“反而是姜将军,我身怀六甲,姜将军却处处『逼』迫,显然是要『逼』我母子到绝境。且不是说督军没死,就是督军死了,我是他的未亡人,姜将军今日所做所为,也是天理不容。”
思涵正说着,腹部隐隐的开始疼痛,那痛马上泛开来,她扶着桌子,闷哼一声。
李杰凤以为她还是装的,却还是紧张的过去扶她:“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大家不要信她,上午她就是这样装的,混淆我们的视听,让我以为帅印肯定是真的,没有仔细看。”姜登选大喊一声。
“夫人,你。。。”一旁的张昌宗看到思涵的裤腿滑出了一道湿痕。
“夫人羊水破了,快叫医生。”福妈一开始也以为思涵是装的,这么一看才意识到小姐真的是要生了。
“姜将军,请你把帅印将出来吧!”思涵说着,疼的倒在了李杰凤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