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么的伤人,不雅的打着哈欠,一脸还想回去睡个回笼觉。
上官沅枫被这样一噎,反倒说不出什么话来,黑着脸,咬牙:“史桂,你就是胆小鬼,有本事出来迎战,躲在上面算什么?”
史沐佳打着呵欠,有些不耐烦藐视着这人:“亲,你的眼睛都长在哪里去了?那么大几个字都看不见吗?还是你已经老到老眼昏花了,需要朕帮你找个神医看看吗?”
“你…”上官沅枫脸上青黑一片,瞪着她。
“朕怎么了,能吃能喝还能跳,一切安好。”边说还边做动作,气得上官沅枫快吐血了。
“你就是个无赖!”
“恭喜你,回答正确,朕困了,要回去睡觉了,那就麻烦亲先打道回府吧。”边说边走边打哈欠,让人气得牙痒痒。
上官沅枫双手握拳,青筋跳起,浑身散发着让生人勿进,史桂,你当着天下人面前戏弄本王,本王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回去!”不甘心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城池,狠狠的瞪着那挂着免战的棋子,如果她眼睛能放火的话,她想她会毫不犹豫的放一把火彻底烧了。
史沐佳心情愉悦的唱着不知名的小曲,想跟我打仗啊,我就偏偏不跟你打,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悠哉悠哉的往回走,准备去找风音与上官凤萍商量,结果却在半路上遇见了她最不想见的人,美好的心情一扫而光,僵硬的慢慢走过去,礼貌的打招呼:“洛羽,你这么早啊。”
洛羽见到史沐佳行了个礼,恭敬道:“是啊,去给尘儿抓药,皇上也这般早啊。”
史沐佳眉毛一挑,不在她面前提尘儿二字会死吗?关心道:“阿尘没事了吧。”
“嗯,只是仍然需要静养。”洛羽满眼的担忧,叹口气。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史沐佳只要一想到欧阳尘愧疚感般有涌上心头。
“借皇上吉言。”
两人相互聊了几句然后各自又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等洛羽走后,史沐佳本来还准备回房间睡觉的心情都没有了,气恼的拂袖去了书房,一进去便苦恼的坐在椅子两手趴着案板上,卧槽,这个啥师姐的也太热情了吧,搞得她浑身不舒服,欧阳尘是因为她受伤的理应她照顾的嘛?为什么偏偏她非要吧这个事情交给那个狗屁师姐呢?她一定是吃错药了,一定是的,老天,她后悔了,为什么她当初就不争取揽下这个活呢?现在好了,明显的给他们两人创造机会。
这要是日久生情了,那她该怎么办呢?呸呸呸,什么叫她该怎么办啊,是她现在应该怎么办,抱着头有些崩溃的望着房顶,她该怎办啊。
——
上官沅枫吃瘪的回防后,气恼的拿把剑在她居住的房间里面狂砍,仿佛把那些物件当成某人来泄愤了,当月如赶到的时候,房间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他担忧的看着脸色铁青的上官沅枫,有些害怕的看着她现在的模样,仿佛是那发怒的豹子,谁要去碰她,她准咬谁。
等到她有些累了,做到那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凳子在后,月如才慢慢上去,带着讨好的眼神看着她,水泉般清透的声音缓缓开口:“皇上,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了。”
上官沅枫抬眸看了一样眼前之人,冷冷的杀意让他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冷冷开口:“史桂!”
月如勉强笑笑,“其实皇上也不用太在意今日这一战,想必她不应战也是因为上一次创伤太严重了,还来不及应付下一次场仗,再来,我们还怕等不起吗?”
上官沅枫听到月如这样一分析,心里的不愉快马上烟消云散,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免战也不说长久之计,上次偷袭粮草的事情定也重创了她,否则,她怎么会不应战呢?肯定是粮草出现了问题,而又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一旦传出,那么定会引起军心不稳,勾起唇,笑了,“月如,你真聪明。”来日方长,她一定会打败她。
月如忽然被上官沅枫这样一夸奖,满脸羞涩,含着希翼的双眼望着她:“皇上既然想明白了,可否陪月如用早餐?”
上官沅枫挑眉笑道:“你自己去吃吧,本王还有事情要去处理,顺便叫人把这里收拾了。”
月如听到她如此一说,眼里的希翼光芒瞬间黯然,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衣袖,挤出一抹笑容:“好,月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