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地上,戒指躺在地板上,她扫了一眼,唇角嘲讽一勾。
怪不得权聿会突然暴怒,呵呵...
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戒指,她套上了自己的手指。
手指上,戒指被一丝光芒反射的绚烂耀眼。
这个戒指是郁北展送的,与权聿没有关联,她不可以丢掉。若要丢,也是丢掉楼上那个。
带着戒指的指尖触着柔软的被子,她感觉到的只有深深的疼痛。他夜晚所有的痴缠,所有的温柔,其实都是在给那个人。她只是一个代替品,一个悲哀的代替品。
她的卧室在一楼,二楼她很少会上去,对那个锁着的屋子也没有注意过,林濯曾经提醒过,因为这里的屋子比较多,所以有的屋子是空着的,放了些杂物。本来没有注意,要不是林濯那个紧张的关门动作,她也不会今天上去。
可是她好后悔,她不想看到那些东西。她宁愿自己瞎了,也不想承认那些东西。
权聿有爱的人,他已经准备跟那人结婚,却还来缠着她。
难道她的心就不是心吗?她也会痛啊,她也会流血啊。
她从最初对婚姻的期待,看到了夜宸的无情背叛,而后遇到了他,他的霸道,他的装乖,就像石刻一样刻上了她的心。然而现在,命运再一次告诉她,权聿不仅是个心怀他人的人,还是她仇人的儿子。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到底要怎么做?她到底该怎么样才对?
死死攥着床单,将眼睛闭上。
眼前是一幕幕他决然而去的背影,没有一分留恋,就那么离去。
“他不是好人。”郁北展的话又在响彻在耳边。
是她知道的太晚了,松开手,被捏住的地方一堆褶皱。
她看着地上被她甩开的拖鞋,穿上。
答应过郁北展,她会等到消息回来。她要等着父亲的消息,不管是好是坏,所以这个时候,她不能自暴自弃,如何都不可以。
权聿在对她父亲施加压力,她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努力的活下去。
她要躲开这别墅里的机关。
凭她这些年的经验,她一定可以等到消息。
别墅外,eddy被白琛拉着回了来,一回来就看到了别墅整个被围了起来,不由得脸上的笑瞬间凝注。
他小小的手扒着车门,一双眼死死的看着别墅。
白琛也愣了,这是个什么景象?怎么整个别墅都被铁栏杆围住了?而且看门外还有被踹过的痕迹,玻璃也被砸开了一块,玻璃上还染着血珠。
车子赶紧停好,eddy推门就下车,小脸凝重,黑着一张脸,跟权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门那显然有被人踹过的痕迹,栏杆被生生踹下去一块,但是显然并没什么作用。
eddy小手握着铁栏杆,看了眼身边的白琛“白琛叔叔,可不可以麻烦你当一下这人?”
他一手指着被踹下去的地方,心中明白这一定是那个郁北展干的。
而能给这个别墅上这样一套铁栏杆的,除了爹地,没有别人了。
也就是说,爹地把妈咪关在里面了,郁北展过来找过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