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身后的澹台鸿烨也跟着起身。
华年微微侧头,“就像唐婉儿说的一样,我就是那个活着出了五绝城的人。至于我与贺兰项月之间,她把她的脸给了我,所以我帮她回来,看看。”
“你为什么······”澹台鸿烨还没有问完,华年霍然转头,眼中寒光迸泻:“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出来!因为她当时已经药石无灵!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那么就请你择日为你的皇后发丧,就当完成她最后的心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
外面冰天雪地,项月不知从哪弄来一壶酒,大红的绣袍在雪白的夜里格外扎眼。
澹台鸿烨站在皇宫的最高处,远远地看着她,那一抹红色提着一壶酒,身后一个服侍的人都没跟,走在宫里偏僻的小路上。随着酒越喝越多,她走路开始不稳。
小公公在澹台鸿烨身后为他撑着伞,雪越下越大,澹台鸿烨见她已经摔倒两次,转身对小公公吩咐:“传朕旨意,今晚宫灯一夜不息,角落阴暗处多加两盏。”
小公公将伞给了澹台鸿烨拿着,自己转身跑去传话。小公公走后,澹台鸿烨就把伞扔在一边,任自己的发被雪染白。
华年一路跌跌撞撞,最后连酒也洒了,这酒是她从莲城带出来的,窖藏百年的葡萄酒,自己平时都不舍得喝,今天怎么不小心都给洒了呢?弯腰去捡洒在雪上的酒,却捡到了一把已经被酒染红的雪,最后融化在手心。
澹台鸿烨皱眉,那是什么?为什么是红色的?是什么酒?像血一样,不禁想到她们在五绝城要靠人吃人活着。
华年最后走不动了,这葡萄酒是莲妃酿造的,只有莲城才有,现在都快被自己喝光了,新酿的味道还不够好,不够好,华年胡乱的想着,就雪地上躺下,竟昏昏欲睡。
澹台鸿烨看了一会,见她还不起来,摇摇头转身下了楼。
华年身上已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王初元兽一样的眸子仔细打量了她一遍,确定她身上没有磕碰出伤以后,把伞收起来别在腰间。将地上的人儿抱在怀里,足尖轻点,就上了殿顶,每一次点地都会飞出很远,仿佛踏风而去,华年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抱着自己的是王初元,以为是在五绝城一起生活的时候,憨憨的笑起来:“嘿嘿,阿妩我们飞起来了,嗷!”
王初元唇角弯弯,也不言语,只抱着她在宫殿上方多转了几圈才送她回寝宫。把她放在床上时,华年还意犹未尽,踢着腿闹脾气:“不要下来,阿妩阿妩,华年还要飞飞。”
王初元也不理她,只管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华年一沾床就滚成了一个球,昏昏欲睡过去。王初元看着她的样子好笑,但是知道一会澹台鸿烨就会来,也不多留,便转身要走,可是刚走出去就发现自己的衣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揪住,自己一拉扯,华年又醒了一点,喃喃道:“阿妩别走,还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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