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刺客,但我若杀了你们就会真的变成刺客!你们当我那么笨吗!”说着,孟欢一跃而起,飞到秦枚堂下。
“保护大人!”官差们正准备冲上来。只见秦枚扬手叫他们下去。
皇太后怒道:“胆大包天,竟敢在皇宫门口行刺!”
“皇太后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草民孟欢有礼了!”说着,孟欢走样子一般的向皇太后虚行一个礼。
孟欢?皇太后一愣!怎么那么耳熟。似乎在多年前,有这样一个名字的人曾经救过她。
只见孟欢一步步走到由许多扶住的莫大春面前,冷冷道:“做了错事就要担当,【杀人偿命】这四个字可不是没有意义的存在!”说着,又走到莫邝跟前,从手中掉出一枚琥珀玉牌。“国公大人可认得这个?”
秦枚看到这儿,心知孟欢必定见过雨陵儿了。这才稍松下一口气。
莫邝冷笑:“这是曾侯府的琥珀玉牌,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但是人是你杀的!我就不得不来问你了!”
“血口喷人!本官怎么会杀人?你诬陷我儿子不成又想来冤枉好人吗!”
孟欢没理他,只是把琥珀玉牌交到了秦枚手上。
秦枚连忙向皇太后道:“太后娘娘,不知您是否还记得这琥珀玉牌是什么时候赐给忠义侯府的?”
皇太后不明他的用意,只得如实道,“约是平息忠王之乱第三日。”
“谢太后娘娘。”说着,秦枚恭敬向玄凨道:“皇上,微臣有一事想请教皇上。”
这样直接的相问,皇太后没办法插口。玄凨道:“秦爱卿有话直说。”
“不知道皇上可曾见过这琥珀玉牌?”
玄凨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朕连听都没听说过,自然没有见过。”
“多谢皇上。”秦枚又向文武百官道:“不知各位大人有谁见过这琥珀玉牌?”
百官你我想望,相视摇头。纷纷表示不曾见过。
秦枚大声道:“你们自然没有见过!先皇赐琥珀玉牌给忠义侯府之时,只有下官和皇太后在场。”
皇太后脸色骤然大变!
秦枚向莫邝道:“国公大人,这琥珀玉牌是在案发地点发现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见过,而刚才你却一口就道出了名字,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莫邝心下大惊!琥珀玉牌原是莫大春第一次殴打曾长霖时偷来的,在知道这是琥珀玉牌之后,就给莫大春佩戴着以示对曾府藐视之意!“这……这……”
皇太后急道:“是哀家告诉他的。”
秦枚早料皇太后会这样说,也早就想好了说辞。“就算太后娘娘您曾经与国公大人说过,但按常理来说一个物品不管别人怎么描述过,自然要拿到上观察之后才能确定为何物。刚才孟大侠只是把玉牌在国公大面前晃了一晃他便能自信满满的说出名字来,这个皇太后想怎么样帮国公大人解释?”
皇太后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说了。一手按着额头,“哀家头疼得紧,秦大人自审你的案子去,不必再来问哀家。”
“还请皇太后保重凤体。”说完,秦枚向堂下道:“来人,将楚国公大人押作疑犯,稍候训问!”
莫邝大怒,“秦枚你敢抓本国公!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秦枚向他点头,“抱歉,如今你才是本案的重要嫌疑人。来人,抓起来!”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