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那么多钱。”
范淮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书瑟点头,“也对。”
两人拾撮着就把喝得烂醉的王大春给扶着出了文轩酒楼,一路上颠颠撞撞的回到了李子村。
红霞遍天,夕阳西下。
范淮和书瑟两人扶着王大春就上了山,然后就放到了先前就制定好的位置,书瑟将王大春往哪满是刺针的树窝里一扔,拍了拍已经渐渐消瘦的手,“范大哥,大事告成,我们回去吧。”
范淮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离这树窝才不过一米多点的蜂窝,“书瑟,还真有的,连这个蜂窝都知道。”
“那是那是,”书瑟罢了罢手,“我以前砍那么多柴可不是打假的。”
两人下了山,一路谈笑风生,却不知有一人在他们的身后跟了许久,直到两人进了董家的门。
书香听了他们两的‘报道’,对明天期待万分。
“范大哥,今天你就回去吧,我看你今天是比干活还累了,还有,不要忘记了和小志二丫说一声王叔自己在半道上回了县城里办事去了,今晚应该不回去了。”书香的眼角不禁扬起,眉眼含笑。
范淮见她如此,心神微恍,滞了滞身子才反应过来,笑答:“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范淮一走,书瑟的笑收敛了不少,书香诧异,“二姐,怎么啦?王大春这样子了,还不消气?”
“阿香,你想不想娘?”书瑟现在只要一想到王大春嘴里说的‘鳏夫’这两个字心里就闷得慌,憋着仿佛要透不过气来。
书香从来没听书瑟提起过本身的娘,这书瑟突然提起,这也太奇怪了。
还没等书香回答,书瑟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坐下,“唉,我怎么能这样问你,你都没见过娘,又怎么想呢。”
书香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但是又觉得应该要说点什么才好,因为这个向来开朗的二姐这个时候的神情真的很复杂,而且还夹带着一种深深的失落。何况,说到这本身的娘,她还是因为本身才去世的。
“二姐,虽然我没见过娘,可是我们血脉相连,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娘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的。”
书香这安慰的话未免有些生硬,可是从来都不曾体验过有母亲的她,嘴里说着娘,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在心里转圜着。
书瑟没去看书香的脸,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碾过般起了涟漪,头脑里闪过的是那些对子女慈爱的母亲的脸,又闪过小时候被人嘲笑为‘没娘的孩子’的场面,嘴里如黄连般苦涩异常,红着眼涩然问书香道:“阿香,如果爹要娶别的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