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歌右手持剑,左手指尖夹着数把银针,从马背上下来之后,便踏着清风返回。
无涯和数十名黑衣人还在激斗着,看着涌动的黑衣人,她忽然低吼了一声:“无涯,撤。”
从来没与她一起作战过,但无涯却愣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长臂一扬,脚下一点,便从黑衣人群中高高跃了起来。
就在这时,轻歌左手举起,长臂一扬,“嗖嗖嗖”一阵尖锐利器划过空气的声音响起,数十把银针朝着黑衣人甩了出去。
当中自然有不少打空的,但有十几名黑衣人却伤在银针下,就这么一枚小小的银针却是见血封喉,厉害得紧。
十数人倒下之后,轻歌依然手握长剑,“刷”的一声,一道剑光划开,身影一晃,转眼已经冲入人群中。
她性子其实随和得很,从小到大与别人也没有太大的恩怨,更不会主动去挑衅,哪怕在佣兵团是顶尖的存在,也不会自鸣得意,到处惹是生非。
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这个人很懒,懒得去搭理这些复杂的关系,所以,在面对别人的挑衅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笑置之,未曾侵犯到她利益的时候,她不屑于出手去应对。
可是,这一次他们犯了她的禁忌,她的禁忌便是她在乎的人。
谁要是伤害她在乎的人,她就一定不会放过!
无涯和濮阳栩都没有真正见过她出手,如今看来,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嬉皮笑脸的不过是一种伪装,这女人哪是那个胆小如鼠,欺善怕恶的凤轻歌?
这家伙的胆子大得很,杀人连眼都不带眨的,与一般常年呆在闺阁中的姑娘简直差天与地。
濮阳栩不禁摇头叹息着,这回竟连他自己都看走了眼,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强悍的存在,那利落的身手,狠绝的招式,手起刀落没有半点的迟疑。
猩红的血萦绕在她周身,溅满了她一身的衣衫,她眼中所散发出来的从头到尾都是慎人的寒气,带着一份毁灭天地的怒意,每一招都直取对方的致命之处。
一旁的无涯也注意到了,这丫头下手竟比他自己还要狠,是因为这些人伤了她在意的人吗?
到了后面无涯已经收起了长剑退到了一边,就像是在欣赏一出戏那般,欣赏着她那一身怪异的武艺。
凤轻歌如今所用的剑法和招式,全都是他未曾见过的。
两个观看的人也算是在江湖上打滚了不少年月,可却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招式,有点像东夷刀法,可她用的却是长剑,但若是说她那是剑招,可那一劈一砍却像是拿着大刀那般,这一身武功是师承何处,从哪里学来的?
轻歌如今真的是杀红了眼,每每想到战倾城唇边溢出的猩红心里便痛得慌,心中一痛,招式便愈加狠辣了起来。
不过,哪怕再疯狂,理智尚在。
把数十个黑衣人不是挑断了手筋便是让他们一命呜呼,将所有人刺倒在地后,她手腕一转,长剑“刷”的一声落下,剑尖直指脚下那名黑衣人的咽喉。
那人还滚在地上呻吟着,眼见长剑剑尖已经抵上自己的喉咙,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用力便往下颚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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